也的后颈,试图把他压低;脚尖费力地顶起,拉低彼此悬殊的身高,未果,索性手掌一翻,攀住他的肩胛,脚尖离地。 支撑腰身的手臂绷紧,另一只手离开下颌,改掐膝窝,将她的腿搂起。 身体因为阻隔破开,贴得更紧。 酒棚的棚布被压得绷紧、下陷,但没有人在意,他们都在与最爱的人亲吻、拥抱,享受新年的第一分钟,角落里,并不是特例。 酒后乱性,不是胡编乱造的词。酒色酒色,酒喝过,该食色。 蒋也拥着她,踉踉跄跄,从酒棚回到民宿。身体的反应不是预料以外,燥热的因子不安窜动,他脱下外套,性器支起的弧度明显,箍束在裤中,她的双腿之间。 简牧晚已经睡熟,身体本能地敏感,上下轻轻地蹭动。 灯芯绒的长裤底下,宽容柔软的温房,裹含住顶在最前端的裤链,龟头的前半截。 额前的青筋挑动,蒋也的呼吸往回吞,这样直直地向下盯了几秒,视线贪痴地舔舐过一凹、一凸,男女生理最契合的部位。 直到,干冷的空气刮过喉咙,他强硬地移开视线,挣回片刻清醒。 脱了她的鞋和外套,塞进被褥里,严严实实地掖紧,调头躲回洗手间。 比较上一次,他尝到得更多,于是纾解更久、更疼,手掌急躁得要捋下一层皮,射得也多,浓浓一滩。 疲软下来,他坐在墙角喘气,手指按在唇上,什么都没有想。 片刻,屋门传来一阵敲击声,走过去,还有一阵手机铃声。拉开,吉娜的头发愉快地散着,脸上还有欢庆后的红晕。她的手里举着一部白色手机,晃了晃,“她把她的手机忘在酒吧的桌上了。” 他们都喝醉了,没人关心随身物品。蒋也道了一声谢,接过,手机里设定的闹钟,再一次响了起来。 闹钟的名称是“新年快乐”。 关上门,没有取消闹钟。他坐在客厅,在清脆的“叮铃铃——”里,盯着那四个字,唇角微勾,噙些笑。 突然,屏幕上跳出来一条短信。 在互联网时代,他们几乎不用短信交流。没有机会思考是否要关上屏幕,防止看见她的隐私,那条短信的内容,自动展开。 来自备注为学长的联系人。 ——也祝你新年快乐。刚才回了一遍消息,以为漏看了你,原来是发短信了,抱歉,我平常不接收短信。不过现在,我的信箱里只有你这一条祝福。 笑意凝在唇角,又跳出来一则短信。 ——今年中国的春节,要不要一起过? 手机的闹钟被揿停,盖放桌上。 身影惫懒的人影,斜倚在沙发上,眉眼也跟着斜耷着,看不出情绪。半晌,手臂一撑,坐直起身,大踏步走进卧室,翻身上床。 此前想,无论简牧晚是否记得,是否要装作不记得,他都甘愿陪同。 但他现在不想了。 去他的绅士情节。 他要简牧晚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他,就记起昨天发生的所有事实——他们接吻了。她先吻得他。 连同被子一起,简牧晚被他箍在怀里。 头沾枕头,他仍然不觉得解气,直起身,再一次亲吻了她。 “……孔雀猪,”捏住她的两颊,薄薄的脸皮,不剩几两肉。他胁迫似地张开,“下次再这样骂我,我就——” 傲慢的下巴留下一圈浅浅的齿痕,他来势汹汹,却只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