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铺子蛮有名的,之前我还特意带了回来给爷爷尝。但是什么戏阁,我还真不知道,叫……立璎阁?”卿月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副求知的模样,转瞬又低笑。“我说怎么最近公司股价动荡,竟也无人看顾。原来三弟是把精力都用在弘扬国粹上了,城中这些野台子听戏不正宗,得跑去水樾听戏呢。” “你!”晏泞被堵的哑口无言,“我何时……何时说我去那听戏了!还不是你卿月……” “够了!”晏三叔喝住自己的儿子,“你成天玩闹不顾家就算了,想着把公司交给你,你会长大,会明事理。没想到你还是这个样子,还对你嫂子这么无礼,我平时真是太纵容你了!” “爸!你不知道,她平时在你们面前装得乖巧,背地里……”晏泞还未说完,就被冲上来的晏沉一拳打翻。 晏泞妈妈吓得大嚷:“何至于打人!我的天啊,泞泞……”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是看在爷爷叔叔的面子上。我知道你之前喜欢月月,以前追求不成,想着你有些怨气是正常的,慢慢就好了。可她现在是我老婆,容得你次次欺负她诋毁她,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嗯?!”晏沉青筋暴跳,又是一拳,打得晏泞鼻血横流。 晏三叔拉着自己老婆不让她拦,老爷子端坐主位,安静地吃菜,没有要插手的意思。直到月月开口,晏沉才住手。 “好了阿沉,他也是年纪小不懂事,我不打紧的。”月月眼睛红红的,语气有些哽咽,拉住晏沉小声劝阻。“教育一下就得了,别这样,爷爷还在呢。” 老爷子喝了口茶:“小沉像我!这才叫有血性!老婆被人欺负,他要是唯唯诺诺,我现在就得揍他。乖乖你莫管!” “爸!泞泞也就是嘴不饶人,他绝记是没有恶意的……爸,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晏泞母亲哭着哀求道。“泞泞快给爷爷跟哥哥认错!说你不对,泞泞!” “你想清楚到底该跟谁认错。”晏沉揪着晏泞的领子,沉声道。 “二嫂……我错了……我不该胡扯,哥哥嫂嫂教训的是……我再不敢了……”晏泞是个软骨包,被打得不敢再叫嚣。 卿月站得直直的,背对着餐桌垂着眼睛俯视他?,在只有他们几个能看到的角度对晏泞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开口的声音却是满满的大方温柔:“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呢!阿沉也是,下手没个轻重,你当个个是你队里的兵吗?泞泞能经得住你的拳头吗?改明,我给泞泞推荐个老中医,好好补补!今日事罢,不打紧的。” 晏泞死死捏着拳头,愤懑的表情却不敢上脸,生怕再挨打。 “你嫂嫂说的,可听清了?”晏沉扶着泫然若泣的卿月,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回眸睨瘫坐在地上的晏泞,“还不谢谢你嫂嫂?” “谢……谢,嫂嫂。”晏泞咬牙切齿。 “你给我记住了,今日若不是她给你求情,我非扒你一层皮不可。若再有下次,我把你吊起来抽。”晏沉扶着卿月,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嘴里还在警告着晏泞。 见两个祖宗消了气,晏泞妈妈赶紧叫人扛起晏泞,开车去医院了。 餐桌的氛围又安静祥和起来,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许晏看着被抬走的晏泞,心里暗骂:“蠢货啊,明知道卿月是爷爷放在心尖尖上宝贝的,晏沉又是个护老婆的。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为了晏沉的颜面,也不该放到饭桌上一大家子的面前来说,这会子真的也成假的了。晏沉不削他,爷爷也得削他。” “今天让你们都回来吃饭呢,一是想见见小沉跟乖乖,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