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莱声线缠绵,求爱的意思很明显。 见少女在那给他装死,方斯莱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笑得温和端庄,敲你爹的键盘,不如来敲自己鸡巴。 他控制贝珠的手臂搭在自己腰间(他没直接放到阴茎上已经算是很克制了),然后抬起屁股虚虚坐在少女腿上。 “我在写公函。”贝珠单手打字,主打一个无动于衷。 “明天再写也一样。” 柔软的双唇暗示性的在少女鼻尖摩挲,指尖同时摘下眼镜扔到桌上,胯间的肉物已经彻底勃起,将顶端的布料浸湿,他浑身烫的吓人,仿佛高烧病人。 方斯莱的躯体将贝珠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她索性向后靠在椅背,躲避男人狂乱的亲吻,偏头捏了捏鼻梁,疲惫地推脱:“下次吧,今天有点累了。” “嗯……”方斯莱咬着少女脖子,一面亲一面拉长尾调:“我才不要……” “你摸摸,大鸡巴馋得都是水了,想要肏进珠珠的小嫩逼。” 他已经旷了好几天,没开玩笑,再不射精真的会死。 方斯莱扯开睡袍,握着少女的小手轻拉乳环:“啊……好爽,嗯……乳头要断了,宝宝你好坏……” 什么啊?是你自己用那么大力好不好? 贝珠生无可恋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发情,任由他的手指在小穴作祟。 长指挑开布料,顺着凹陷来回拨弄,果然没感受到湿意。 男人不可思议地直起身,不是吧,他这么个性感尤物在她面前都能没反应?贝珠还能算是女人吗? 看出方斯莱的质疑,贝珠心烦意乱中又带点尴尬,她假意咳嗽了声,在男人泫然欲泣的目光中喝了口茶:“不早了,睡吧,你乖。” “我不乖……”男人哼哼唧唧的黏在少女身上,企盼奇迹发生。 然而贝珠不解风情,今天说什么也不愿让他得逞,她拍了拍方斯莱的屁股催促:“那我去睡,起来,腿都被你压麻了。” 怎么会有这么油盐不进的女人呐?方斯莱差点气到昏厥。 自己还穿了乳环,就等着她来欣赏,在这之前,他满脑子都是高潮时被她扯着乳环射出全部的精子,如同公狗被主人钳住喉咙,想想他就发硬,恨不得射出血才好。 他不想理贝珠了,随她去,没福气的臭女人。 男人气势汹汹地踩着地板回了房间,大晚上的将房门被甩得砰砰响。 总算应付过去,贝珠长出一口气,发现应付方斯莱比什么都难。 等到简单洗漱完回到房间,不期然又在床上看到那去而复返的家伙。 方斯莱不顾少女的冷脸,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暗搓搓地撒娇:“我要抱着你睡。” 随便吧,贝珠不挣扎了,只要今晚不闹腾,她说什么都好。 “祝神节你记得要来参加我演唱会,我给你和严秀留了最好的位置。”黑暗中,男人阴魂不散的声音幽幽响起。 “到时候再看吧。” “你每次都这样说。”男人单手扭过少女的身体,每次他提起什么事,她都这个说辞。 什么行程不确定,不能给准确答复,屁咧,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最近比较空闲。 “我不管,你今天非要答应我,不然我就不让你睡觉。” “好好好,我去行了吧,现在可以让我睡觉了吗?” “你睡啊,我哪有不让你睡……” —————— 贝珠(羊尾版 虚晃一招,今天不doi,嘿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