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先是被江聿受伤的事情吓着了,闻衍又追来,后头被他哄缓了神,担心得整日整夜睡不着。 亲这么一遭,闻衍说褪衣衫给她看伤口,江映儿隐隐觉得不对。 感觉他像是故意忽悠她摸看。 没反应过来,闻衍趁机褪了外衫,露出里面的伤疤。 “映儿,早就好了。” “已经不疼了。”他拉着江映儿手捧上去,她的手绵软滑嫩。 这也是阿弟刺的,刺得够狠,江映儿先前跟闻衍行房,第一次他不让出声,后江映儿便越发守着规矩不吭声,垂着眼眸不乱看。 从感官上来说,她是知道闻衍习武,身上的肌肉壁垒分明,孔武有力,浑身上下都是健壮的腹肌。 离开了闻家,后又与闻衍有床第之亲,养成习惯后,也不喜欢抬眼吭声。 严格意义上来讲,第一次,她正视闻衍的身骨。 他自幼真是精细养的,身上没有多余的疤。 腰腹,心口,手臂,所有受的伤都是因她而起,江映儿拧了黛眉,“......” 谁知男人捏了她的手骨,全包在掌心当中。 他继续了方才停下来的吻。 因为挨得近,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快就热起来,江映儿近两日没有喝压抑回春的药,她的心晃曳起来。 桌椅几上,才过去没有多久。 按理说,她不会那么快就药性发作,现在就觉得燥热。 闻衍亲到她纤细的颈子。 江映儿襦裙闻衍帮她接过几回,下意识碰到地方,没有绦带。 大掌摸到不对,“你穿的什么衣衫?” 男子的衣衫。 “沈辞霁的?”他阴眸猜测。 “我自己的。” 闻衍看衣衫的尺寸不对,瞧着的确不是沈辞霁的衣衫,“果真吗?” 江映儿不想理他。 说到衣衫,想到此时是在什么地方,江映儿轻拍他的手臂,“闻衍,你放我下来。” 亲也亲了。 在军中,可不能胡来,外头还有人守着,现在她的身份是男子。 “不可以。”江映儿说道。 江氏的气顺了,他的还没有。 若是放在以前,闻衍或许会挟恩叫她妥协,他明白清楚 ,江映儿不吃这一套,他把手放到江映儿束发的冠给取下来。 乌发倾斜而下,铺了满背,垂直腰间,如此就是娇俏的女子了。 闻衍束着她的发,手指穿插在发间,“映儿,我难受。” “那药没泡干净。” 江映儿始终觉得不行,她侧脸,“这里是军营。” 闻衍凑到她的侧脸边沿,与她贴住,商量说道,“我不闹出动静。” 怎么可能?江映儿不信他。 那方案桌都散架了,他的动静能把人都给招来。 “不行。”江映儿的心肠尤其冷。 “若是我闹出动静,你打我。” 江映儿与他分说,“我不会打人。” 闻衍很不放心,把江映儿留在军营中,“学。” “如今身在军营,你又做男子打扮,必然要学着些,必要的时候也能自保。” 闻衍弯身从靴边侧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刃,递到她的手中,“给你防身用。” “此刃削铁如泥,锋利无比,轻便,易藏身。” 刃壳乍一看简素,不夺眼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