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死咬住牙。 在地上缓和停滞了好一会,“......” 女人双肩瘦削,单薄的衣衫衬得她多了几分弱柳扶风的娇弱美态。 丹晓一直在外候着,估摸着江映儿醒了就进来,见她不知怎的又摔了,扶她的时候要问,江映儿竖起拇指至唇边示意她噤声。 回头看,塌上的男人分寸未动,还在熟睡。 江映儿指了指外间。 轻手轻脚上药收拾好,期间一言未发过,该出门过去了。 外间声音小,寻常传不到里面来,闻衍耳聪目明,又是醒着,外面的话听得清楚完全。 “您的腿摔成这样就不要去了吧,奴婢去跟夫人说一声,就说您摔伤了腿。” 江映儿摇头,声音很轻,“不碍事,上药之后好多了。” 她倒是真想不去,又怕万一卢氏刨根问底,床帏之时讲出去不好听,落到卢氏耳朵里,不会得半分好。 丹晓看着都疼,眼泪汪汪的,“怎么会没事,都破皮出血了。” “就是看着吓人而已。”江映儿补充。 闻衍皱了皱眉。 冬春冬红也跟着劝道,“是啊少夫人,您身上疼着,今儿就别去了吧,府上并没有要早起请安的规矩。” 江映儿何尝不知,委曲求全只是不愿再生事,“婆母身体不安,我身为儿媳应该多去跟前守着。” “清韵汀人多,都是伺候的人。”丹晓还要再说,江映儿打断她的话。 “好了,不必多言,夫君还在安睡,不要吵醒了他,冬春冬红,丹晓随我去便好,你们留在这,记得备好夫君早起需要用.....” “少夫人放心。” 吩咐好他起身一应之物,外间灵透的声音没了。 他这白得的妻...做事说话虽有讨好耍花招之嫌,闻衍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表露出来的柔顺听话,在某些方面又颇顺合他的心意。 除了……昨儿晚上谈到纳小房那一桩。 淮南的秋虽热,却总爱毫无征兆的下雨,才出容云阁的院子,不到廊庑,细雨就来了,“好在奴婢带了伞,又要着雨淋了。” “吃一堑长一智,丹晓也懂得未雨绸缪了。”江映儿夸道。 丹晓笑眯眯,“都是跟夫人学的。” 快要到时,主仆二人听到了争执的声音,眼绕过转角见到在外廊厅下一对拉拉扯扯的男女。 丹晓瞪大眼,“夫人,那不是清韵汀的卓荷吗?” 似乎因为何事谈不妥,卓荷满脸打发之意,那男的死缠,男女力量悬殊卓荷挣脱不开,两人在雨里扯扭好一会,许是怕被看见,卓荷拿出荷包掏银子要打发他。 荷包才拿出,便被男人一把全夺去,男人得手便离开了,留下卓荷对着他的背影骂骂咧咧不停。 卓荷骂够了左右探看一番,江映儿主仆在转角处遮了大部分身影,隔着雨帘,卓荷没看见,整理好在争执中乱掉的发衫,规规矩矩进了院。 “夫人,这.....”,一看就有猫腻内情啊。 江映儿没有轻举妄动,“当没看到就是了。”丹晓好奇,但也知道闻府的事,尤其是清韵汀的人跟江映儿不对付。 她就算讨厌卓荷,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应声点头,“夫人放心,奴婢不会乱说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