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不结冰,是因为有人鱼住在这里。」 「好美。」她低头望着湖底,但人鱼似乎真的被她吓跑了,现在湖底非常清幽。 黎明心里叹口气,回身问:「你是怎么发——」 湿热的柔软贴上了唇,脑里一片空白。 缓缓的,心里好像有什么锁喀一声松开掉落了。 她手环上他结实的腰,稍微动了唇含住那片舌尖。 那舌就这么得寸进尺的伸进来,又热又软的唇贴得更密了,搂住她腰的力道更强了,把她的身子紧紧嵌合在他炽热的身上。 她扭过唇收紧,试图夺回一点主导权,但才刚一动,那探转够的舌就回去了,伴着牙的摩擦,一个吸力,换她被劫走,不等她反应,那舌和舌的柔软便缠在一起。 她什么也不想想,只想感受那股热,那股越来越粗野的灼热。 波光粼闪的湖面,倒映着两人的身影,那红白和蓝黑在湖上交融成一道斑斕的倩影。 合上眼皮的视线里,倏地一幕幕飞速闪过陌生的画面—— 鲜血、吶喊、刀光、尖叫—— 她张开眼松开唇,脚下因为这个闪神而解开法术,整个人开始往下沉入水底! 锦辉一把横抱起她,所以只湿了靴,他用下巴摩梭着她的头顶,抱着她往岸边走去。 刚刚那是什么? 她不安的紧紧抓着他的衣领,贴在他胸上,听着自己和他剧烈的心跳。 他抱着她坐在湖畔一块岩石上,顺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炽热的气息呼上来,轻轻叼住她的耳,舔吻着,发鬓、眼皮、鼻尖、唇,再移下到颈窝,那吻越来越粗鲁,呼气声愈发疾促,两手也游按上她胸前原本就春光半览的软圆。 她麻麻感觉身上正一吋吋在沦陷,湿热的唇吻和柔而粗糙的舌,燎过原本被风冻冷的皮肤,又痒又烫,身上仅有的力气一点点被热酥了,尖牙不时擦过,那双熟悉的眼神此刻却因为狂野而变得越来越陌生。 微微的呻吟开始从歙出缝的唇里出来,脑袋糊糊的,抵在他胸前的两手也绵绵缠上他的脖子,她不自觉得渐渐后仰,牵就起他的攻势。 那些方才让她不安的画面原已模糊淡去,此刻却又清晰的急速闪过。 神智回来了,稍微挺起腰,轻柔却带点力的双手捧移他的脸,才刚移开,唇又凑上来,她侧过去,往他脸颊上一吻,额贴额: 「亲爱的……再等等,好不好?」 火亮橘眼似乎渐渐褪去几分野,她挪了挪,把脸埋进他结实宽厚的怀里,听着彼此的心跳。 金黄和火红的叶片纷纷落下,此时广阔的天边的晚霞已渐变成深浅渐层的紫红,折射着粼粼湖面,绚丽而不夺目。 「脚有湿吗?」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倾身一手按摸着她的靴问。 「没有,靴子湿而已。」 「那就好,等一下怕你冻坏了。」 「那你给我热啊!」她嘟嘴说,他笑了笑,吻了一下她的唇:「也是,这是我的义务 。」 一片火红的叶子款款从她身落下,她摊手让它落在掌心上。 什么天命,什么宿命,什么名声,什么富贵,我一个都不想要。 也从来不想要。 「在想什么?」他抚着她系着发饰的秀发,轻声问。 「我在想,如果,我能做一个普通的女人,那该有多好。」 「你现在就是了。」 她仰脸看着他。 「小黎,等天下定了,我们一起去看很多风景,然后找个背山靠海的地方,开个小诊所,好不好?」 热泪淌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早忘了爱一个人的感觉。 以为自己早就没了去爱的能力。 但原来不是忘记,也没有消失,只是在等待那个愿意勇敢的时机。 温热的唇柔柔地吻掉她的泪,她微微转过脸,贴迎上他的唇。 深深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