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心。 如果是这样，他会非常失落和害怕。 李言看到在舞台上做着年终演讲的那个程曦，她今天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米色长毛衣，很休闲，很自然，好像她已经做了几十年的老总一样，那么神采奕奕的跟台下的员工们聊着天，很自然的接受着他们的崇拜。 在这一刻，李言觉得程曦对他来说似乎好像并不是那么安全的掌握在他手里。 但是现在这个阶段，他却没有什么办法去拉近他和程曦之间的关系。 因为一切可能都需要等高考结束。 李言走到了酒店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城市湿冷的空气里有一股熟悉的汽车尾气的味道，今天是一个阴天，体感温度也很低。 他走到酒店对面的路边上，那里停着一辆张卫平司机的车子，正在等着他上车。 李言上了车，便让司机去了机场。 此时，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车子也停在酒店门口，里面的那个男人正看着李言上车离开的背影，抽着烟。 “他怎么回来了？”骆光明表情严肃的问着前面的司机。 “骆总，您问的是谁？”司机问道。 “李双阳的儿子，他之前逃到了龙城，怎么回来了。” 司机思考了一会，回答道： “骆总，我听说张卫平从意大利回来过年了，是不是他把李家公子接回来的？” 骆光明在车内吐出一口烟： “张卫平？他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吧，打听打听他回来做什么。” 司机回答： “听说张卫平入了一个小公司的股，他上次也回来过了。” 骆光明眼镜挡住了眼睛： “你去查查吧。” 司机点头应声： “是，骆总。” 这边李言已经回机场走了，那边程曦还在会场沉浸式的和员工们欢度新春。 张卫平见李言头也不回的走了，也懒得去挽留，于是自己跑到大厅里去坐在薛祥贵那主桌上喝茶去了。 现场已经在抽奖了，一边抽，下面的桌子上也开始上菜，还上了一箱箱的酒水饮料。 程曦让自己的员工们能喝酒的都喝酒，不醉不归。 因为今天之后，全国的快递都要停运了，这家公司终于有将近大半个月的淡季，程曦决定今天的年会结束后就给所有人都放假，直到正月十五再回来上班。 就在几个员工说不喝了，第二天还要上班的时候，程曦把这个放假消息宣布了。 于是整个会场都激动的不行，所有员工不论喝不喝酒的，立刻都起身去开了一瓶酒。 而台上的奖品也基本上抽完了，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片祥和的愉快的氛围中吃吃喝喝。 程曦忙活完，就坐下吃饭，她今天已经饿了一天了，基本上啥也没吃。 张卫平在一旁喝着茶，看着正啃鸡爪的程曦： “哎，小程，你男朋友过年怎么不来看你啊？” 程曦嘴里还塞着鸡爪呢，听张卫平这么问，只想一边翻白眼一边瞪他。 她可不想边上的薛祥贵他们知道李言是她男朋友的事。 喻佳笑道： “张总，看来你是知道程总男朋友是谁的？” 张卫平笑着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就是问问，我看小程长的这么好看，还这么有能力，想她肯定是有男朋友的。” 薛祥贵笑道： “程总是一直把我们当外人一样瞒着的，都知道她有对象，就是不带来给我们看看。” 程曦尴尬道： “他……他不在这儿，在国外呢，回不来，以后回来了会跟你们说的。” 喻佳假装叹气： “你这就没意思了，说到底还是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程曦假装没听见他们的调侃，继续管自己炫桌子上的澳龙，鲍鱼，帝王蟹，有啥炫啥。 她今天确实是累到了也饿到了，必须多吃点补补。 吃了一轮后，她开始去找自己的员工敬酒，一共有三桌，她一个个的敬过去，遇到每一个员工她都要单独敬酒并说一些鼓励的话。 所以她敬了大概一个小时才结束。 回自己桌子的时候，张卫平，薛祥贵他们早就等不了程曦，管自己走了。 她刚要问问喻佳在哪儿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大厅里也见不到魏远了。 程曦虽然已经醉了，脑袋有些晕乎，但是也用她自己的理智发现了喻佳和魏远两个人不见了的事实。Ｍ.ＢＯwＵｃＨinA.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