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虽然都投了弃权票,可架不住一部分中立派和骑墙派在得知了洪涛的态度之后,见风使舵给改革派投了票。 结果改革派以压倒性优势获胜,下一步就等着理事会来投票了,想必结果也不会出人意料。接下来就该进入案件的庭审阶段了,如果真把洪涛押在了被告席上,那保皇派这边就等于被啪啪打脸。 虽然林娜也不知道是改革派的主张还是保皇派的坚持对联盟未来发展更有利,但她确实不想看到曾经的领头大哥成为被告,那不光是对一个人的羞辱,也是对当年救援队和复兴联盟的羞辱。 与其这样不如让洪涛离开,无论去哪儿也比在这里窝着强。即便是给个理事职位又如何,在理事会里,有初秋和高天一把持,谁还能翻了天不成。 “礼物我收下了,路肯定不会跑。说一千道一万,这个联盟是我亲手建立起来的,即便无法掌控,也不能见死不救。” 洪涛拎起提包咧了咧嘴,算是感谢。可是他不领情,坚决不想再次当逃兵,说得很是慷慨激昂。换个背景,比如增加个绞刑架或者断头台,真像英勇就义之前的慷慨陈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年你不是也跑过一次嘛!”林娜就烦这种明明不要脸还非得大言不惭的人,说几句豪言壮语也不能长肉,偏偏外人还凑合,和熟人用得着这样吗! “上次跑路是怕大家因为吃不吃唐僧肉打起来,这次不跑,也是不想看到你们因为争论谁对谁错彻底分裂。”洪涛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把逃跑和走投无路说得堪比救世主。 “……你打算拿什么阻止?我知道平安运输公司有可能和你演了双簧,沙巴林和张伟平也可能因为那个小女孩给了你某些许诺。 但这里不是疆省,东亚联盟也不是救赎者,想靠这些人翻盘基本没可能,反倒会害得他们白白当了炮灰。你要是真想翻盘,不如去西南联盟。 东南联盟虽然人口多一点,可大多从事农业,民风不够彪悍。反倒是西南联盟的战斗力更强,这些年又从东南亚吸收了不少小规模的幸存者组织,获得了不少武器装备。 只要有个明白人领导耐心经营几年,能在东南联盟遭到攻击时主动出击,两方加起来说不定真有获胜的可能,最次也能来个两败俱伤。 你不是最擅长做这种忽悠人结盟的事儿嘛,去吧,想要情报肯定有人乐意倾囊相告。那边还有外交部的情报员可以提供必要支援,短时间内站稳脚跟对你来讲不是难事儿。” 林娜是一门心思的想劝洪涛离开,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焦樵尴尬。至于说这些有利条件,肯定不是忽悠,如果让周媛来讲怕是还会更多。外交部有啥,洪涛就能得到啥。 “在信阳的时候,如果周媛没把我认出来,跑了也就跑了。既然我都公开回来了,还和很多熟人见了面,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想跑也不能跑了,我也要脸啊! 至于说审判的事儿,我到觉得不是很丢人。理不辨不明,到底我是杀人犯、胆小鬼,还是这些年联盟走了歪路,正好可以在法庭上说清楚。该我的责任我承担,不该我的责任,别想胡乱往我头上栽赃!” 但洪涛说的更有逻辑,如果想跑当初干嘛不跑呢,就算被周媛认出来了,到了驱逐舰上照样可以跑。无论高桥还是和田,睁只眼闭着眼假装看不见自己划着救生艇逃跑的情面还是有的,真犯不着拖到现在见势不妙才想起跑。 “我说你是不是吃羊肉吃傻了?到了法庭上怎么有可能说清楚,德国大使馆和奥海农庄的案子证据确凿,津门港的案子就算没有证据你也逃过不去。 法庭是走个过场,让大家都看看你走投无路不得不低头的舞台。就算没有初秋和高天一,那里理事里恨你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能判你无罪?” 林娜已经有些气极而笑,她是真搞不懂洪涛脑子是怎么想的,还严重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曾经因为某次头部受到重创而影响了大脑的正常思维,怎么回来之后的所作所为都和二傻子一样,完全没有了当年的奸诈和狡猾。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只有一个请求,在需要维护联盟规则的时候,你能坚定的站在规则一边。这句话我也和蓝迪、吕叶江南、周媛说过,现在麻烦你帮忙给焦樵转达一下吧。 今天是我的乔迁之喜,要不要上去看看我的新家?好吧,我知道你也没心情,就不假客气了,但我得先上去看看…… 哦对,和周媛说一声,这身海军制服挺不错,但这时候穿稍微有点热了,再给我弄两身海军的夏装,留着开庭时候穿。我是自己回来的,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