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打了阵哆嗦,只好往每个姑娘手里塞一些银子,说去个茅厕再来。 摆脱了那群姑娘后,冥宗上了楼,阳光照不到的昏暗走道上,冥芸现形走向了最后一间厢房,站在了门外。 冥宗悄悄推开了门,透过门缝,他们见到了久倾玄坐在凳子上,疲惫得一手靠着桌面,整张脸都虚脱得凹陷了。 这时,一靓丽的官清人撩开帘子婀娜的走了出来,冥宗眼睛都亮了,真是好货色都不在大门拉客呢。而冥芸心悬到嗓子眼了,这就是阿酒的新欢? 这房里还熬着什么,弥漫着一股中药清香,原来是小炉上置了个煎药壶,水蒸气与烟雾往窗外飘去了。 官清人说了一句煎好了,就给久倾玄端来了一碗汤药,服侍她喝下了。 官清人:“哟,我待妓院那么多年,都没有见到有人气虚成这样的?谁那么狼吞虎咽把你的精气吸干?” 久倾玄苦得睁不开眼:“她不是人。” 官清人:“。。。” 冥宗小声说,“我就说她气虚!” 房内,官清人一阵无语后,又尬笑说:“能把你弄成这样,的确不是人。。。” 久倾玄:“要是能这样病死就好了,我想死了后,继续和她在一起。” 窗外雷响,迅速黑了天,然后下起了瓢泼大雨,外头的天气如同冥芸心中的情况。 官清人放下了药碗,让久倾玄靠在她怀里歇息,她摸了摸她的脑袋道:“真是药吃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久倾玄迷迷糊糊道:“死了才能在一起。。。” 官清人很善解人意,没有嘲笑她,反而跟她聊起来,“你这是遇上狐仙谈感情了吧?为什么要死了才能在一起?重点是,你死是她愿意的吗?” 久倾玄迷迷糊糊道:“她是不愿伤害我的,但不告诉她就好。。。” 门外的冥芸听到真相后,发现自己冤枉了她,而且对方命在旦夕,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应了父亲的那句话,人鬼殊途,若继续在一起会害了她。 鬼魅会吸取人类的精气,哪怕没有做什么鱼水之事,哪怕只是待在一起,哪怕只是梦到。 她们待在一起七年了,朝夕相对这些年,久倾玄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窗外风吹开了半掩的门扉,久倾玄见到了趴在墙边偷听的冥宗,和看着自己掉眼泪的冥芸。 久倾玄撑起身朝门外走去:“冥芸?” 冥芸接受不了当前情况,哭着跑了。 久倾玄扶着墙,推开过路人,追了上去,但走出青楼大门后,大雨磅礴的大街没有冥芸的踪影,她淋着雨走没几步,就晕倒了。 大雨中,冥芸不知跑到了何处,街道上已无半个人影,而她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一个轿子沉甸甸地停在了冥芸的面前,仿佛从一开始就在那里等着她一般。 轿子内传来了一声:“当年的女子,还是一样漂亮。” 冥芸听着那似曾相识的桑音,恐惧得往后退了几步。 轿帘被轿内的一股煞气震开。 县太爷就坐在轿内,散发着煞气,双眼发红地瞪着冥芸。县太爷的脸上长满了尸斑,看来凶多吉少了,而且他还被血王爷给夺了舍。 雨中的抬轿人皆双眼空洞,也长满尸斑,是活死人抬轿。 血王爷邪肆一笑道:“你是我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