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更舒服,能真正做回女人。” 李赫被气得眼前发黑,牙齿“咯咯”直响,胸膛内好似揣了面鼓,“嘭嘭”跳个不停,仿佛随时要冲破皮肉蹿出来。 他自小到大,从未如此失态过,也从未受过此等屈辱。 但他却说不出甚么有力的反驳。 的确,他是心甘情愿,并且,由于未有过床第经验,他也确实不曾展现出一分半点的雄.风。 气恨了半日,眼前清明几分,李赫俯首,几乎是要咬到龙玉清面颊,狠狠盯着她道:“你以为梅鹤亭会比我好么?” 龙玉清侧了侧首,柔嫩的唇瓣划过李赫僵硬的面颊,他忍不住颤了一下,龙玉清狡黠地笑:“好啊,今晚我便试试。” 李赫面色黑如锅底,猛地推开了她,退了两步,气喘着恨恨望她,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青筋弯曲似蚯蚓。 忽然有男子声音传来,“殿下,何事?” 望去,却是梅鹤亭闻声进来,见龙玉清与李赫像是起了争执,他身影快步逼近,横在龙玉清身前,与李赫呈对峙之势。 龙玉清站在梅鹤亭身后,扶着他的手臂说:“无事。只是跟李王兄开玩笑罢了。” 李赫眸中唯剩了冷意与伤意。 他又退了几步,躬身,声调淡漠至极:“李赫告退。愿殿下长乐安康。” 未等龙玉清说甚么,他转身,大步离去。 梅鹤亭若有所思,问:“殿下招惹他,仅仅是为了复仇么?” 闻言,龙玉清有些不愉快,“难道你觉得我对他生了男女之情?” 也太小看她了。 区区一个男人,还是个誓不屈从的逆臣贼子,她怎会有真心。 梅鹤亭温和地笑,“我只是觉得,殿下每每见到他跟未婚妻在一处,便要生气,随便猜测罢了。若非,那最好。毕竟,情是伤人于无痕的利器。” 说起这个,龙玉清又莫名来了气,“是因那未婚妻我也同样厌恶,他们好我自然就不好。” 若臧婉月得知,未婚夫已跟她睡过,会是怎样伤心痛苦呢? 想想便令人激动。 齐人返程,以为是要回到自己地界,周密部署,大展身手。 其实,是有一份特别“皇恩”等着他们。 且瞧着,看看牢不可破的齐梁联盟会是如何。 龙玉清眸中带了阴狠与期待。 * “盛佑参见王妃。” 见了齐王妃,盛佑躬身行大礼。 “免礼。”齐王妃看上去满面烦忧,她蹙眉道:“盛佑,阿喧怎的瘦了这么多?在京城发生了何事?” 盛佑也实在不知具体缘由。 主君自山中回来时,的确是精干了一些,但也谈不上瘦,回京后又大补,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身量。 好似就是从离京那日起,主君就没了胃口,饭也不怎么吃,眉头结着黑云,有时看上去很烦躁。 细捋之下,定是与皇太女有关。 走前的那晚,皇太女曾气势汹汹地杀到府里来,两人单独待了段时间,走的那日,主君又消失了片刻,回来就不对劲了,像是发了场好大的怒火。 主君为人敦雅内敛,虽年纪尚轻,性子却极稳重,从不高声说话,更不会将喜怒挂于脸上。 那日他那模样,真是让人吃惊,部将也无人敢去多问。 后来赶路,主君便很快平和下来,只是偶尔流露出一种类似烦躁又痛苦的模样。 盛佑有个自己都不敢信的猜测:难道主君跟皇太女有甚么牵扯? 毕竟,郦文起兵叛乱那日,主君不听任何人劝说,一意孤行去凤城,又坚持将皇太女送回京城。 今日齐王妃问起来,没有证据之事,盛佑也不敢乱言,毕竟事关皇太女,稍有不慎,流言蜚语传出去,会牵涉齐王一干人等。 他便道:“自被封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