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没有美酒相伴。”乐阑一边说一边起身来到圆桌旁,背对着殷辛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在端酒杯时将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倒进左手酒杯里。 乐阑将左手的酒杯递给殷辛,殷辛一双如同黑洞一般诡异、深邃的眼眸盯着酒杯也不接也不说话,乐阑被盯得发毛, 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你不喝就算了!我喝!” 乐阑刚准备把手缩回去,手腕就被殷辛一把攥住,殷辛缓缓的将酒杯接过来,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口道:“你可知交杯酒意味着什么吗。” 乐阑做贼心虚不敢与殷辛对视,只说“不喝就算了,要喝赶紧的!” 殷辛扬起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乐阑看着空了的酒杯心顿时安了下来。 乐阑刚把心放下,没成想殷辛会毫无节奏的扑过来。 殷辛用力将乐阑搂抱进怀中后,便撕碎了她的冕服,只留了一只明黄的肚兜,岌岌可危地挂在她的身上,连亵裤都随着冕服一同被撕碎了。 殷辛低头看着乐阑莹白如月的肌肤,摸在手中如同上等的凝脂,滑腻不堪。而乐阑脸色早已红成晚霞,胸口不断起伏,乳尖也因为忽遭凉气而颤颤而立,顶在肚兜薄薄的布料中,似在邀约。 “你在发什么疯!”乐阑捶打着殷辛的胸口挣扎的吼道。 “臣这可不是发疯,只是在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说完便将乐阑顺势压在了床上。 男人啊!不管平时多么衣冠楚楚,只要灌点马尿分分钟钟变禽兽! 殷辛低头隔着肚兜吮吸啃咬上一颗小巧的乳尖,乐阑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一直酥到脚后跟。 乐阑没忍住,“啊啊”地叫了出来! 殷辛气血上翻,这样的舔吮如同隔靴搔痒,只让自己越来越难耐,于是一手拽落乐阑身上的肚兜,又扯开了裤子,露出那坚硬火热的阳具在乐阑的腿间重重地摩擦着。 乐阑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生疼,看着殷辛一副吃了兴奋剂的样子,不由的怀疑系统给自己的是假药。 乐阑:你给我的是假药吧! 系统:本商家童叟无欺,肯定不是假药。 刚说完殷辛便没了动作,实实在在的压在自己身上,自己差点被压断气。 乐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压在身上的殷·巨石·辛翻开,“喂!醒醒!吃饭了。”乐阑一边拍着殷辛的脸一边在他耳边喊着。 拍了半天殷辛也没动静,乐阑便放心大胆的背着小包袱带着喜鹊和楚烬会合。 月黑风高,阴风阵阵。 乐阑和喜鹊战战兢兢的走在树影婆娑的小道上,喜鹊的手紧紧攥着乐阑的衣襟:“公主到地方了吗!” “马上就到了。”乐阑心里也觉得今晚的事情太顺利了,顺利的不正常,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走了。 到了约定的地方乐阑没有看见人,乐阑不由得来回踱步,多等一刻乐阑心里就焦躁一分。 “陛下,久等了。”楚烬从树影婆娑的一旁走了出来。 “既然到了我们就赶紧走吧。”乐阑压下心中的不安说。 只见楚烬一把抓住乐阑的手:“天太黑了,我还是牵着陛下吧!”嘴上说的恭敬,手上却紧紧的握着。 “不必了。”乐阑试图将自己的手从楚烬的手中拉出来。 “大胆!陛下都说不必了!你赶紧放手!”喜鹊大喊道。 对上楚烬凛冽的眼神,喜鹊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不由得嗓门变小。 乐阑看着吓得如鹌鹑的喜鹊说:“我家的小姑娘胆子小,你那副凶神恶煞先收收,现在还没出皇宫呢,你若是这样我还是真得好好想想是否换个合作伙伴。”她向楚烬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哎呀,散魂散怎么在这,难道我把药下错了。” 乐阑在威胁自己楚烬明显的感觉出来,自己倒是小看她了,毕竟如果有一个千载难逢杀死敌对的机会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殷辛此人城府颇深,自己也未能看透,单靠这个小皇帝就能一举成功无疑是痴人说梦,让小皇帝下手也只是为了试探一二。 “奴只是不忍陛下在佞臣贼子手下受辱才冒着被楚相责罚放陛下远走高飞,倒是让陛下觉得奴别有用心。” “表哥的良苦用心我也知道,只是一刻出不了皇宫我就一刻也不能安心,心一慌就喜欢疑神疑鬼。”所以咱俩先别再这演了,等出了皇宫咱们再搭个戏台子好好唱吧! “原来陛下是担心这个呀,你放心~”话还未说完楚烬深色一凛,“陛下对不起了。”乐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提气顿足,身子凌空飞去。 楚烬离开前还对着自己来了个飞吻,还深情道:“小阑阑等着我来接你。” 楚烬刚飞吻完就被从天而降的鱼网网了个正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