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走走,我们回宿舍开黑去,不跟他玩了。” 说完,他们扭头就走。 牧诏最后看了扶城一眼,跟着他们走了。 扶城:“……” 他不仅没有追上去,反而又把那张照片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 真不错。 他越看越满意。 只有一点—— 他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照片里,钱善静是一脸的不解,陈贺就差把愤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可是到了牧诏这里,同样是输家,牧诏虽然也皱紧着眉头,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似乎在看着他,而且眼底的欢喜和无奈几乎化为实质…… 扶城:“……”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好像的确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就比如说,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运的来着? 从他控诉钱善静他们不近人情之后。 不对,那好像也不能算是转运。 因为在那之后,他抓到的牌还是跟之前一样杂乱。 只是在那之后,他总是能吃到或者碰到他想要的牌。 而其中绝大多数牌好像都是牧诏打出来的或者摸出来的…… 扶城:“……” 难道牧诏一直在给他喂牌? 这怎么可能? 毕竟当初就是这位小少爷带的头,利用打牌这件事情‘报复’他来着。 而且牧诏还不止一次说过,他是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给他放水,哪怕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但是现在这张照片又要怎么解释呢? 是牧诏终于良心发现了,还是…… 扶城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他又不傻。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经不起深入的推敲,以前他没有深入的推敲过,只是因为太忙了,可是现在,他有的时间去推敲这些。 比如之前他们好几次遇险,牧诏都下意识挡在了他身前。 比如之前他好几次看向牧诏的时候,牧诏都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他,在发现他也正好在看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绷紧…… 就像现在……嗯? 扶城瞬间回神,然后才发现牧诏又回来了。 他说:“……突然想起来场地还没有收拾,所以回来看看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知道为什么,牧诏总觉得这会儿扶城的神情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了,不太舒服?” 于是他想都没有多想,就抬起手放在了扶城的额头上。 他的眼中随即就带上了一丝疑惑:“不烫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对上了扶城那无比复杂的目光,然后他的话音就戛然而止。 钱善静他们都已经走了,场地上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四目相对之间,牧诏甚至能够听到扶城那略有些粗重的呼吸。 也正因为如此,牧诏这才发现,他现在和扶城靠得有多近,就好像,扶城只需要稍稍低一下头,就会亲到他的嘴唇…… 扶城的唇型很好,不薄不厚,含起来的感觉一定会很好。 牧诏混混沌沌的想着。 牧诏的手冰冰凉凉的,白皙而修长,就跟他的侧脸和睫毛一样。 扶城定定的看着他的侧脸和睫毛。 亲上去的话一定很软。 想到这里,扶城的喉结忍不住又上下滚了滚。 然后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些声音。 牧诏终于反应过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