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造了一架轮椅,争取让你不用动弹就能做各种事情,我想坐一坐,小茅都不让。” 董章庭闻言笑道:“等会我可得好好试试。” 茅升耳根都有些绯红,他捂着脸道:“哪有丰收说的那么夸张,我就是改良了一些罢了。” 三人很快又转到了另一个话题。 “之前和乐清关系不错的向家兄弟,最近可以说是倒大霉了。”钱丰收说道。 董章庭在调查乐清之事的时候,顺手查到向家兄弟之前引他去岁禾楼,其实单纯是为了讨好乐清。 但是乐清出了事,这两也没逃过。 被刑部这边好好审了又审,半条命都快没了,才成功脱身。 前几日才勉强恢复过来,回书院读书。回来后两兄弟都变得沉默很多,完全没有了之前呼朋引伴的调调。 不止他们两,基本和乐清关系近的都被叫去问了话。随同乐清一同来的江南书院的学子,更是们调查的重中之重。 那些因为向家兄弟才和乐清有交情的人,自然怪上了他们。年轻气盛一些的人,就会去嘲讽他们;沉稳一些的,也会默默的远离他们。 因此,向家兄弟这些日子在东山书院并不好过。 如此闹腾之后,东山书院往日里隐隐盛行的结伴之风少了很多,大家都专心读书起来。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往来的朋友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脑子抽的? “若是大家都能沉下心好好读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董章庭听罢总结到。 钱丰收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你还记得我们考东山书院那场考试里,有个夫子对考核方式颇不赞同吗?” 董章庭略一回忆,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位柯夫子?”他想起那时候西平伯和赵夫子还提过这人。若是他记得没错,这位好像是二皇子母族,柯家人。 “对,他最近教我们骑射骑射。为人脾气不太好,你明天小心一些。”钱丰收道。 董章庭谢过他的提醒,心头念头动了动。 不过,麻烦想要找上门的时候,总是难以避免。 第二天骑射课,董章庭很快便发现那名柯夫子来者不善。 “这匹马是你的。”柯夫子给董章庭分了一匹体型健壮,四肢修长的大马。 马诚然是好马,但是肉眼可见的脾气不太好。周围都没有马敢靠近这匹马。 钱丰收和董章庭对视一眼后,说道:“夫子,章庭身体才勉强恢复。这匹马看起来没有训熟,不太合适用来练习吧。” 柯夫子笑了笑道:“听闻西平伯勇猛,在战场上带着伤都能杀进敌营夺了帅旗。我还以为董章庭作为西平伯之子,应该也有父亲的几分勇武,看来子不肖父啊。” 柯夫子明显的恶意,让其余学子都默默将视线转了过来。 其中有人不平,被朋友拦了下来,偷偷提醒道:“这里面水深着呢,你掺合个什么劲。” 那人不解:“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他朋友见他不开窍,气的想给他脑袋敲一下,低声解释道:“董章庭如今可是太子麾下的新秀,柯夫子又是柯家人,你说这里面的事情是我们能掺和进去的?” 那人这才明白过来,其余学子大多也抱着这样的心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不远处看着事态的发展。 董章庭拦下想要替自己抱不平的钱丰收道:“在下倒是不知柯夫子对家父如此推崇,回府之后一定要和家父转达您对他的敬仰之情,他必然会高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