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什么不可以,有什么地方是我这个老婆大人不能看的? “……” 大魔王再次礼貌地谢绝她的要求。 不仅不让看,他还把自己关在了魔宫最顶层。 穗穗心很慌,她用力地拍打着房门。 她似乎是和谢容景之间有一道玄之又玄的感应,就像如今这样,哪怕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意识到谢容景这个狗男人绝对有什么事瞒着她。 还不是一般的大事。 她试着用法术轰门、用剑劈门,怎料都没有效果,谢容景在门上布了结界,哪怕是阵鬼来了也打不开。 可把他厉害坏了。 穗穗在门前呆了整整七天,她现在不喜欢睡觉了,也没有看剧和摸鱼的心情。 她就想知道,谢容景到底怎么了。 虽然凭她的修为根本不需要睡觉,但她依旧很累很累,脑子里有一根弦始终紧绷着,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可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第八天清晨,紧闭已久的大门缓缓打开。 穗穗正抱膝坐在门前,听到响动,下意识地抬起头。 谢容景穿着一身黑衣,头发松松地散在脑后。 “怎么坐在这里?” 他俯身,轻轻地将地上的少女抱起,“大小姐饿不饿,想吃什么?” 态度自然到像是先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穗穗不吃他这一套,勾着他的脖子,先是细细检查了对方的上半身,而后又摸摸他的两条胳膊。 还好都是实心的。 “……你前段时间到底怎么啦。” 穗穗眼眶红了。 好奇怪,从发现谢容景的异状开始,她一直坚持着没有哭。 但看到这人好好站在自己面前,还一副无事发生过的样子,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发酸。 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水重新憋回去。 谢容景这个出事不告诉她的大猪蹄子。 她绝不要在他面前哭。 绝不! 大猪蹄子亲亲她的眼角:“没有。” -“可是……” -“没有可是,大小姐。” 他说得格外笃定。 完全看不出是一个骗子。 …… 从那往后又过了三个月。 两人的生活重新回归正轨,除了她融合了万魔令、以及能偶尔通过水镜和小伙伴们聊天外,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很正常。 宛如一条偏移的线再次被纠正回原来的路径。 窗外雪花大片大片落下,仿佛能掩埋所有的不安。 那么。 雪化了以后呢? …… 所有的祥和,终止在一个月光明媚的晴天。 穗穗起床时,照例会检查一下身旁人的身体——这是她几个月来养成的习惯,一般都是实心,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可今天,她摸了个空。 睡意瞬间烟消云散,穗穗猛地睁大眼睛。 谢容景好好地躺在她的身边,双眼微微阖着。 他左边的半只肩膀空空荡荡,虽能看见手臂,摸起来却是虚幻的投影。 一滴眼泪猝不及防落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