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个账房先生的答案,是谁告的密这一点,贺延臣这方和徐尛那方,估计是心照不宣的,哪会在这一点上互通有无? 至于徐尛和那人……她好歹是永安侯府的人,永安侯在朝中虽然官职不高,但爵位在身,徐尛也不敢对她这个闺阁女子怎样,她和贺延臣之前有些接触,若是他们调查自然查得到,可她没有理由和他们作对,顶多是和贺延臣认识,听到之后和他说了一嘴,贺延臣怎么干,她如何得知,如何能左右? 她也不能以永安侯府小姐的名义和贺延臣说,和上面那条理由一样,她没有理由和当朝官员作对,如果是她说的,贺延臣会怀疑畅意酒楼的背后之人是她,她并不想暴露自己,唯有畅意酒楼,前因后果完整,有理有据,合情合理,即便是对徐尛落井下石,也是有原因的。 贺延臣更不必暴露畅意酒楼,对他来说,这件事情本身比是谁知道是谁告诉他的更重要,他调查谁,畅意酒楼就举报谁,本身就是在帮他的忙,况且那日在畅意酒楼,他当众给了徐尛个没脸,想必和徐尛关系也不如何,他不会不卖畅意酒楼这个面子。 姜予安确实所料不错,贺延臣也是这么干的。 但她到底是官宦人家,平日里也没什么机会感知百姓生活,对于京城酒楼的账房先生买孤本这种事,并没有感觉多奇怪,却被贺延臣一下子捕捉到了。 京城顶尖酒楼的账房先生,确实有那个能力买孤本,但并非必要,百姓的主要花费,多在吃食穿衣上,如果不是读书人,很少会有人花钱在书籍上,若是爱好看书,倒也无可厚非,可这账房先生真的爱好看书? 成二调查回来便知。 一个时辰之后,成二调查回来了,今日他上职,穿着武德司的制服,佩刀一放,那小厮立刻就招了,不是什么中年男子,而是一个贵女,但他不知道是谁,年纪二八左右,面容绝色,鼻尖上有一颗小痣,给了他钱,叫他说隔壁是一个中年男子。 贵女,二八年华,鼻尖上有一颗小痣,面容绝美…… 贺延臣沉吟片刻,想到了一个人,他眉毛微挑,姜予安…… 那个女子。 她和畅意酒楼是什么关系?难道她才是这畅意酒楼背后之人? 这回她干的事,又刷新了贺延臣对她的认知,这女子不仅心性绝佳,这筹谋算计,也是一等一的。 如果不是账房先生买孤本这一点有些疑虑,他确实不会往下深究,礼部侍郎若知道是她在隔壁,只以为是她告的密,而贺延臣更不必告诉礼部侍郎是谁说的,但他们各自的答案大相径庭,却又心照不宣,他贺延臣竟是差点被她牵着鼻子走。 “主子,那女子小厮并不认得,排除还需要些时间,明日必有结果。”成二说道。 但贺延臣不怒反笑:“不必再查了,退下吧。” 她全了他的事,又不想他知道背后是谁,那贺延臣就顺了她的意。 但……贺延臣突然眉头一皱,喊来成一:“去查查姜予安在不在永安侯府里,给我备马!” 作者有话说: 写于2.15晚9:50,其实现在应该码字的,但刚刚和父母聊起小学初中高中,实在哽咽,想和大家分享一二,若是大家能看完,感激不尽。 对于我来说,初中和高中可以说是噩梦般的日子,甚至给我造成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和ptsd。 我的家乡在山西的一个小县城,这里的教育比起大城市要落后至少三十年,这里最流行的是“棍棒教育”。 先从小学六年级说起,六年级的老师姓冀,当时背社会,我没有背会,被老师留堂,我小学学习非常好,名列前茅,这是第一次,被老师留堂,背会之后,排队等老师提问,我背对了,可老师偏偏说我背错了,我说老师,我后面的同学可以给我作证,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记耳光,并且叫我家长给她打电话。 老师指鹿为马,而年纪不过十三岁的我,只是说了事实,挑战了她的权威,就被狠狠打了一耳光,我那天晚上哭着走回了家。 六年级毕业之后,我上到了初中,县城里最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