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看着手上的血印子,懒得计较。 围观的众人前所未见这种救人的方式,但都忍不住地给白娇娇鼓掌:“小姑娘,你年纪不大,还真是专业啊!” 白娇娇道:“没什么,下次小心给孩子吃这样的硬糖。” 看着这母亲惊魂未定的样子,白娇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怪罪的话。 “衡哥,我看看。” 白娇娇手头又没有能包扎的东西,看着沈衡手上的血印子心疼不已。 “我去问列车员要点纱布来。” “不用,这点小伤等车到站都好了。” 沈衡直接用手指揩掉上面的血,不以为意。 他另外一只手上还缠着白娇娇昨天给他缠的纱布呢。 杨风林还是要了纱布和碘伏过来,白娇娇给沈衡的这一只手也包上了。 沈衡两只手放在一块:“还挺对称。” 沈衡突如其来的幽默,让白娇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面的夫妻给小男孩喂了点水,抱着他对他道:“快跟姐姐和叔叔说谢谢。” “谢谢姐姐,谢谢叔叔。” 杨风林:“噗嗤......” 沈衡:“......” 白娇娇:“......” 杨风林实在没忍住,笑的有点不地道。 见三人反应,对面的夫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位同志,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道歉,”那位母亲低头,在包里翻了又翻,翻出一个布包里面全是圆圆的果子,一打开,是一兜李子,大概有十来个,倒是红彤彤的,“你们拿去吃,不要客气。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白娇娇道:“举手之劳,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两人都不爱吃酸,就都没有伸手,倒是杨风林拿了一个,咬了一口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不过心中因为坐车产生的烦躁倒是消减了一些。 那个母亲见杨风林的表情,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我们家门口的一颗李子树上自个儿结的,是有一点酸。” “没事,没事,正好吃点酸的。” 杨风林口水实在收拾不住,说话声音都变了。 三人就这么熬着,在车上过了夜,这趟车第二天才好不容易到了燕城站,下车之后,杨长平安排的人已经到了,开车先把白娇娇和沈衡送回了家,然后再去送杨风林。 这是他们从车站回家最方便的一次,省了很多颠簸。 他们回家的时候,恰巧撞见白世晴上班前过来送孩子,现在正在他们家里头喂白豆豆。 “姐!” “娇娇,你可回来了。刚才听见汽车的动静,我都没想到是你。” “二姐。”杨风林急着回家没下车,跟白世晴打了招呼,就直接跟着车走了。 “你们这大包小包的。”白世晴一开始让白娇娇给吓坏了,后来接到信,知道这是王福顺闹的乌龙,才放下心。 但是白娇娇一直不回来,白世晴还是忍不住挂念,现在看到她全须全尾地回来,白世晴可算是没了心事。 “株洲真是个好地方,姐,这里面还有给你买的呢。你稍微等一会,我把给你和姐夫买的东西找给你!” “大老远的,你费这个事干什么,燕城这地方,什么好东西没有。” “那可真不一样。” 要是燕城的东西真那么齐全,沈衡的生意也不会好做。 白娇娇给白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