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乱说什么。” 沈衡把白娇娇抱到炕上,不由分说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白娇娇一边笑一边嫌弃道:“你满身火车上的味儿,赶紧去换身衣服。” 沈衡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即使是坐着卧铺回来的,但确实环境算不上太好,加上他们坐车坐了一天,加上疲倦确实不干净。 “就你事儿多,行,我去洗。” 大热天,沈衡无外乎舀瓢水淋身上冲一冲,这院子连着自来水,方便的很。 白娇娇给沈衡里里外外找了一身衣服等他回来换,沈衡却上炕一拉窗帘:“穿什么穿,一会儿反正还要脱呢。” 沈衡光着膀子一点也不害臊,外头烈日当空,即使是拉了窗帘屋里也并不昏暗,白娇娇就看着沈衡大剌剌地朝她敞着,别开眼:“你干什么,耍流氓。” “我就稀罕你害羞的小模样,过来。” 沈衡笑着把白娇娇拉进怀里,仰倒在床上让白娇娇趴在他胸口:“怎么还跟它见外呢,不是每天晚上都打招呼么?这才半个来月没见面,就生分啦?” 沈衡满嘴跑火车,没个正形。 “别胡说,”白娇娇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跟沈衡脸对脸,“这回过去怎么样?” “我把买房子的事情跟我们老师说了,他的意思的是可以买,那八成是会圈那一片了。凡是政策都得有个试验点,不仅是市场这一块,社会各界都在找地方做模板呢。” 改革势在必行,白娇娇也并不担心这个:“那你买了吗?” “买了啊,我去那边看了,比十里村还穷,放在旧社会就是卖儿卖女的地方。那附近都没有什么人烟了,我跟简老师费了好大劲儿才一人弄了一套,破是真的破,但面积不小。” “简老师也买了?” “你当全世界就咱们一家人精啊。” 白娇娇想想也是,像简绍那样的人,即使没有重生的运道,人家的眼光也是长远的,不然也不能有现今如此的地位。 “对了,我这两天去秦姨家的时候,秦姨还问我要不要把户口直接落到燕城呢。” “这事我室友也跟我提过。我随便,都听你的。还是说你想把户口落南边?” “落什么南边啊,肯定还是落在这边好,怎么说也是都城。” “你愿意就行,我落哪里都好,反正咱俩得户口肯定得放在一个地儿。” 沈衡说话间,又摸起了白娇娇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白娇娇还下巴抵在沈衡身上畅想未来呢,没注意沈衡都顺着胳膊开始解她衬衫的扣子了。 “衡哥!” “哎。” “你......” “衡哥这儿有点痛,你摸摸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 沈衡指了指他右边的肋骨,白娇娇伸手去按,显然被沈衡转移了注意,让人把扣儿都给解了。 沈衡一个翻身,把白娇娇压在身底。 “娇娇,我想你。” 沈衡想白娇娇想的晚上都睡不着,现在捞到了人,就按住把她从头到尾细细密密亲一遍,拢着她的手臂小心又着急,节奏凌乱不堪,两人呼吸交融,卧室有些闷热,但略显昏暗的视线更加旖旎。 “下回出差,我得把你带着,不然我可不往外跑了。” 沈衡低头轻喃。 他什么也不想干了,就像在家抱媳妇,成天抱着,一刻也不离手,没事就亲一口,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