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后腰要着火了。 真正办起正事来,骚话连篇的宣帛弈反倒沉默着, 像是要将嘴上功夫全部化为实际行动, 要让卫司融好看。 “别、慢点。”卫司融忍不住再次低声求饶,哪怕成人砧板上的鱼肉是自找的, 谁还规定肉被吞掉前不能发声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边喘边问, 不经意衣服被脱去大半,偏偏掌握主动权的人自进门后一言不发良久, 弄得像他在唱独角戏。 “宣帛弈~”他小声呼喊,怕对方还不理他,继而换了个称呼,“弈哥哥。” 真要被他磨死的宣帛弈嗓音低沉的应了声,亲亲他被咬肿的唇,搂着人坐到沙发上,客厅仍没开灯,只能借助远处落地窗飘进来的路灯, 勉强辨认此时双方的神情。 也谈不上多乱,两人依偎着,坐在宣帛弈腿上的卫司融被剥的只剩下一件敞着衣襟的衬衫,畏寒似的缩在男人怀里,不知死活的挪动着腿乱点火。 “做什么呢?”宣帛弈按着他的腰, “有些人是不是真债多了不愁?” 这是在说他没兑现哄人承诺的事。 卫司融偏过头不让路灯照到脸, 抠着沙发:“我、我没想赖账。” 不知宣帛弈想到什么, 居然掌着他的后脑勺又温柔地亲上来:“好,我的融融是个有债必还的好孩子。” “嗯…你答应告诉我墨香怎么来的。”卫司融身形往旁边偏,似乎要从怀里下去。 宣帛弈没拦着,虚虚护着他,别让人跌下去:“从小被爷爷培养写毛笔字,养成了有烦心事就书写的习惯。” 宣家是很典型的书香世家,老爷子一辈子醉心书法,又对书写用的毛笔和墨要求极高,讨厌寻常买来的臭墨水,坚持用老祖宗传承下来的砚台。 这一规矩也延续到宣帛弈身上,家里有诸多配套的纸墨笔砚,经年累月下来,他就像被墨香腌入味,凑近便能嗅到这阵清冷幽香。 “那你能教教我怎么写书法吗?”卫司融从沙发内缝里找到早藏好的两样东西,忍着羞耻塞进宣帛弈手里,“这是我准备好的学费,够吗?” 宣帛弈摸到那两个东西一时失语,心想,早上打电话那会儿他真在买这个,为晚上做准备? 太主动了,这是宣帛弈从没想到过的。 “你不愿意吗?”卫司融得不到回应,又很乖顺地窝回熟悉的地方,紧张地抓住宣帛弈衬衫领口,“还是你觉得太快了?” “没有。”宣帛弈抓着那两样东西,单手搂住他,起身前说,“写毛笔字不是一两天的事,贵在坚持。融融,行吗?” “当、当然可以。”卫司融手脚并用攀附着宣帛弈,接着被轻舔喉咙激出一声惊呼,很快声音被挡在卧室门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