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困成这样子了,宣帛弈哪里忍心当个老畜生折磨人啊,安静着抱住人入睡。 在办公室的卫司融一手摸鼠标一手按着胃,昨晚疯狂吃辣椒的后遗症后知后觉到现在来报复了。 昨晚宣帛弈在家让跑腿买的药没用上,在市局想要用的时候偏偏没有,真就是…… “来了来了,卫顾问,来喝杯胃药颗粒,刚看过了没过期。” 周查红红火火在前面端着杯子跑,后面是一脑门子官司的郑汝水。 刚到办公室跟前,郑汝水看见他煞白的脸,再看见他比脸还白的唇,顿感冥冥之中有铁锤砸中了脑袋,生生打出好几个问号。 “早上吃错东西了?” “没有。”卫司融喝了几口热乎的,疼痛感褪去不少,“也就吃完一整盘小炒肉。” “一盘小炒肉就把你放倒了?”郑汝水匪夷所思,又知道宣帛弈和他住一起,更对他此时此景感到不可思议,“你家盘和我认为的盘不同,还是你两昨天拿花椒拌着朝天椒炒肉的?” “没那么夸张。”卫司融谦虚道,在郑汝水就是嘛的表情里又说,“就是我把整盘辣椒带肉吃完了。” 郑汝水无言以对,唯有朝他比了个大拇指,这么狠的人难怪能当心理学家。 耐得住寂寞,扛得住折磨。 “今晚这计划要推迟了,你这情况不能去那。” 去酒吧就得喝酒,不然不像话。 卫司融将一张名片推到郑汝水面前:“你是不是忘了他给过我这个?” 郑汝水低头,名片上方只有简单的两行字,一是名称二是电话,暗红色底加烫金色不规则细纹,低调有情调。 拿起来的时候还能闻到一阵很淡的海盐香味,萦绕在鼻息间,很淡很撩人。 “嘶,你们gay都玩这么花?一张名片还喷香水,讲究。” “那是你见识少了。” “你这嘴……”郑汝水想了想,“和宣帛弈待久了一身他的味儿,连说话都有那么几分相似。” 卫司融捧着杯子不说话,静静等着郑汝水改计划。 “给他打电话让他带着酒去酒店等你,如果不行,就先给他打十万,把人先买出来。” “你上次的豪掷千金已经给他留下人傻钱多富二代的印象,那这次就不能只给十万了,得给十二万,十万买酒,两万带他出来的小费。” “我查过这个李蓬飞,低调不爱惹事也不搞小团体,在酒吧里是经理级别,那天给你送酒是个意外。” “也就是说我误打误撞买了个知情比较多的经理。”卫司融喝点白开水冲淡嘴里的苦味,“好事,希望他真能对得起这个经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