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皮没脸。”卫司融憋半天憋了句。 “嗯,娇娇说得对,那娇娇还没回答我,给不给藏啊?”宣帛弈执拗地问。 卫司融抿紧唇不想理他,这问题藏着坑,他要是回答了,他就是娇娇。不回答还能自欺欺人说不知道娇娇是谁。 “娇娇不肯说,那就是不愿了。”宣帛弈遗憾道,装作很头疼地捏着眉心,“那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娇娇随我回金屋?” “别说了。”卫司融臊得脸颊泛粉,愤恨剜他一眼,“你没藏就没藏,说那么多干嘛?” “好,听娇——”眼看人要被自己调戏走了,没看过瘾的宣帛弈立即收敛,又急声哄人,“我不说了,乖融融别走。” 刚走两步的卫司融这才转身走到床边,飞快出手把花丢过去又飞快收回手,好像在说只要我速度够快你就看不见是我送的一样。 偏巧有意外,那支玫瑰花不偏不倚被丢到宣帛弈领口敞开的地方,枝叶松懒挂住衣领,稳当得很。 卫司融微怔,倒是宣帛弈低头看了眼,也不抬手取下:“融融,直接上手没关系。派朵花替你,你只能看感受不到,来,摸这里。” 宣帛弈指指心脏所在的地方,笑盈盈的。 “你别胡说,我没有想摸你。”卫司融反驳,亏他那么担心他,结果这人见到自己浪得飞起,瞧着精神很好,全身上下也不止一张嘴能动。 宣帛弈接过胸口的花,指尖微动,玫瑰花微微旋转,正红的颜色漂亮得很:“是我胡说,其实是我想摸你。” 卫司融握紧拳头:“我就不该来。” “我不说了。”宣帛弈过足嘴瘾,“陪我坐会。” 卫司融默不作声走过去坐下,看他很小心地放下玫瑰花,扭头来看自己。 “融融,今晚别回去了。” “护士会查房。” “那就是说如果没有护士查房,你就愿意留下了?” 堂堂检察院知名的高岭之花何时沦落到要钻语言空子,卫司融意味不明看他一眼。 “叔叔阿姨这两天过不来。”他说,垂眸看着自己被捏到泛红的指尖,口吻冷淡道,“出于人道主义,换我照顾你。” “人道主义。”宣帛弈看出来了,他家融融估计很少说谎,这一说谎长睫毛眨个不停,还不敢看人,“我以为你是来报恩的呢。” 卫司融抬起头:“报恩光这点怎么够啊。” 宣帛弈直觉他又要说扎心话,赶在人开口前先弹了下他脑门。 “嘶,你干嘛?”卫司融捂着脑门问,“说不过人就动手?” 宣帛弈胳膊落在床边缘倾身靠过来,宽大领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