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能理解,大约每个人都会有这么一段时间,无比地喜欢一个人,只是单纯地喜欢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他。 谁还没谈过恋爱呢? 今天的严晴舒,只是比昨天的严晴舒更胆大了一点罢了,不过这毕竟是在工作场合…… 她郁闷地看着陈佩,把心一横,点点头。叫,必须叫,再不叫那俩人的孩子都生出来了! 陈佩于是松开捂她耳朵的手,徐苗也同时收回手。 然后她们就听到严晴舒在说:“那你别看呀,你不在我还拍快一点,你一直盯着我,我会ng的,多ng一次就要多来一遍,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果然是因为吻戏的事,俩人对视了一眼。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远了一点,做出一副刚上来的样子,清清嗓子,问道:“晴晴姐,厉医生?你们在不在二楼啊?” 严晴舒靠在洗手间外面的墙上,身前是厉江篱,他们离得极近,大约是因为吃醋的关系,他显然特别粘人。 她一边被他亲着,一边跟他讲道理,还要把手伸进他的头发根里,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觉得他此刻就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 气氛正好,厉江篱正准备跟她说晚上要去看外公外婆的事,就听到陈佩和徐苗的声音传来。 俩人的动作都一顿,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看向对方。 哦豁,坏了,会不会被发现? “怎么办?”严晴舒用口型问厉江篱。 厉江篱眼皮一跳,略微沉吟,低头凑到她耳边:“你应她们,就说你带我上来用洗手间。” 严晴舒耳朵忍不住动了一下,将信将疑地问道:“能行吗?” “不然怎么说?”厉江篱反问一句,侧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尖,“就这么说吧,不管了。” 严晴舒被他咬了一口,有些恼了,抬手用力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就改用拳头锤了一下他的心口。 陈佩这时又在外面叫了:“晴晴姐,厉医生?” 严晴舒忙应声:“在,在的,马上就好了。” 陈佩瞬间瞳孔地震,马上就好?是什么要好?哦不对,怎么还没好? “嗤——” 厉江篱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严晴舒的脸顿时烧了起来,连耳朵都变得通红。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话可能有歧义。 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或者不知道他们正在一起,这话听起来没问题,可是陈佩和徐苗明摆着就知道,她和厉江篱是待在一起的。 又或者听的人根本没注意,是她自己想歪了。 严晴舒觉得实在有些丢脸,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 “好了,怕什么,又没有别人在。”厉江篱好笑地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拽着她从角落走出去。 陈佩和徐苗见这俩人拉拉扯扯地出来,虽然衣服都很整齐,不像是做过什么的样子,但严晴舒的脸也红得太过了,一看就…… “那个……”陈佩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俩……要不要缓缓再下去?晴晴姐的脸也太明显了。” 原本就不好意思的严晴舒闻言更加窘迫,下意识就把厉江篱的手给甩了,脚步一转,往窗边走去。 厉江篱顿时失笑,虽然他也尴尬,但有她比着,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他跟在严晴舒后面走到窗边,凉风从外面吹过来,扑在脸上,热度就像是火炭被水忽然一浇,瞬间就下去不少。 这时他才说起之前没来得及说的事:“其实我这次回a市,还有另一件事。” 严晴舒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用的字眼,是回,而不是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