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欲形单影只,越发显得落寞。 横店好几天没有这样的好天气了,拍摄也进入尾声,也许再见不到这样的夕阳,也再见不到被光笼罩的玉人。 蒋华容走在前面,纪晴雯跟在她身后半步远。 突然间,从上方掉落了一个花盆,砸在蒋华容的脚边。 跟在后面的几个保镖,立刻围过来,将蒋华容护在他们中间,同时警惕地看着四周。 保镖们冲过来时,纪晴雯不知被谁推搡到一边,紧接着第二个花盆落了下来。 纪晴雯先瞥见阴影,抬头望去,隐约看到了那天袭击她的那张脸。 昨晚深夜聚餐,酒精和疲惫麻醉了纪晴雯的反应,她一时间僵硬在原地。 “小心!”蒋华容神色一冷,推开保镖就朝纪晴雯冲过去,长卷发在风中飘动,仿若海神。 然而,一道身影比蒋华容先冲过去。 是乔欲。 她更年轻,反应也更快。 乔欲冲上前,将纪晴雯护在身下。 那花盆堪堪擦着乔欲的头,重重地摔落在地,溅起了泥土和碎片。 乔欲整个人压在纪晴雯身上,死死地护着她的头。 蒋华容抬手示意,保镖立刻分成两队,一队飞奔上楼,去找罪魁祸首,另一队上前粗暴地将乔欲拉开来。 “我的人你也敢动?胆子真的很大。” 乔欲愤怒:“如果刚才不是你的保镖推她,她怎么会差点被砸到?” “我养的东西,就算被砸死,也轮不到你动她一根手指!” 蒋华容说完,拉着纪晴雯就上车,而她的手正压在纪晴雯擦破皮的地方,她察觉到了,但没有为此采取任何行动。 纪晴雯一言不发,手臂上一大片擦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回到酒店,蒋华容让纪晴雯去洗澡:“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我不喜欢。” 纪晴雯于是只能按照蒋华容的要求,褪去衣物坐在浴缸里,任由冰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冷水冲刷着伤口,刺痛感不断传来。 蒋华容犹觉不足,指尖从纪晴雯的面颊上抚过,而后重重地压在纪晴雯身上,将她的头压到水面下。 浴缸冰凉滑腻,纪晴雯使不上力,找不到支撑点,窒息的感觉潮水般袭来。 她呛了好几口水,蒋华容终于放过了她。 纪晴雯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像什么小动物一样。 蒋华容抚了抚她的脑袋:“小东西,早听话不就好了?” “蒋总,那个小孩,真的只是朋友。” “强者不需要朋友,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蒋华容理了理袖子,“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