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客套了一番,等着那头挂了电话,赵希才把手机放下。 她靠在床头,觉得浑身无力,叹息了又叹息。 为什么回不去了?为什么?娘娘在那边过的怎么样?现在的大越又是怎样的?娘娘、有没有想过她? 赵希敲了敲脑袋,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从床上下来,拉开窗帘,外面的光芒刺眼,阳光很明媚。 她洗漱完,换了身衣服,拿上相机又去了故宫博物馆,去了永寿宫。她拍下长街,拍下永寿宫,拍下太和门,拍下东华门、西华门,午门,又去了王府井,北海公园,一切都大变样了。 东厂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呢? 她每天又是从哪里进去上值的呢? 从前,这里总是马蹄阵阵,如今,是飞驰而过的汽车。 终是回不去了。 赵希断了再想回去的念想,她控制自己,警告自己,逼迫自己承认现实。那或许只是她昏迷时期做的一场梦,一场那么逼真的梦。她不能再欺骗自己了,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休假的这一个月,赵希都在北京度过,她几乎每天都去故宫,除了闭馆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她都在。 临近五一,北京的游客多了起来,赵希也买好机票,回了深圳。 来到家,她换了拖鞋,放下行李箱,连灯也没有开,把自己摔进了沙发,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补了几天觉,赵希接到公司通知,她该去公司上班了。 扣下手机,她失眠了。 她很困,可眼皮却沉不下来。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没办法了,赵希吃了片褪黑素,这才得以睡着。 闹钟是早上七点响的。 赵希睁开迷迷糊糊的眼,关掉了闹钟,她又睡了几分钟,就这几分钟她又梦到了与娘娘在一起的时候。 可,还是梦。 起床冲了杯咖啡,赵希的手机响个不停,全是工作上的事情,她瞥了眼,挑了几条重要的回复了,厨房烤的面包也好了,她对付着吃了点,一边打电话一边在衣柜里挑衣服。 深圳气候不怎么变,这个时候很热,赵希去公司基本上都是正装,衣柜里是清一色的西服。她穿了白衬衫,配浅色那不勒斯西裤,她紧了紧腰侧的巴黎扣,在镜子前照了照,补了个口红,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赵希拿上公文包出了门,乘电梯到地下车库。 她开的是一辆沃尔沃,开着很舒服,价钱也不便宜,赵希换的新车,每月还需还车贷。将公文包扔在副驾驶,她系上安全带,驶出地下车库,往公司的方向去。 一路很安静,赵希放了首歌。 you and i together,we play games to get along,我们跨过千山万水经历困难险阻才能在一起, jilted by forever,wide-eyed beau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