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男人怀孕,却被陷害流产,在她认识她时,她还在为那个男人而伤心。不是她们要爱他,而是整个家族都要仰他鼻息的活着。 不过现在,阿豫心里只有她了,她要带阿玉去草原上,去骑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再也不被拘于这冷寂深宫。那宫墙都是血一样的颜色,谁又知道埋葬了多少无辜之人。 巍巍宫墙,高入云端,一抹朝阳斜了过来,长街上的宫女太监脚步匆匆,像极了蝼蚁。 侯府上下似乎是冷清了些,武春匆匆来到前院的正厅,边走边擦着额前的汗珠,冷风像刀子往脸上刮,他却觉得浑身热极了。 推门进去,没等武忠的混账二字骂下来,武春就跪下了,“父亲,幽王被处死了……” 他只差没掉眼泪,脑子一片空白,他觉得全完了,他们密谋这么久,准备这么久,全完了! “什么?被处死了?” 武忠喝下去的一口茶又吐了出来,直接吐在了武春的脸上,武春拿袖子擦去,跪着说:“是的父亲,皇帝刚刚下的令,幽王私下招兵买马,意图谋朝篡位,即刻斩首!” 武忠握紧了拳头,皇帝还是动手了,他当然不会允许有人威胁到他的帝位。现在幽王死了,对皇帝最大的威胁没有了。就只剩下他了。 可是他现在敢么? 幽王的下场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武忠良久都没有说话。 他看看武春,又看看武生,疲惫的问:“现在要怎么办?” 幽王的死对武忠的打击很大,他们本该联手,夺得皇位的。可现在幽王被赐死,他又该如何自处?皇上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他?武忠有些慌乱了。 可一想到武英柔怀有龙嗣,他又放心下来。却不知,那只是为了稳住他的权宜之计。 武生又换了杯新茶来,他放落在桌上,问:“父亲向来聪慧过人,应该有对策了吧?” 还没等武忠说话,门扇被踹开,意识到不对的武忠立马抽出宝剑,喝道:“哪里来的贼人!胆敢在本侯府上造次!”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沈峰手持令牌,亮出来让武忠瞧了瞧,“武平侯,刑部请走一遭,你之前在济南做下的那些事,总要偿还的!” 武忠根本不认,握紧剑柄,打算随时动手,他摇头底气十足的反驳,“什么济南,什么做下的事,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情,侯爷跟我们走一遭就是了。我想侯爷也不想让皇贵妃娘娘为难吧?” 武忠知道,去了肯定就回不来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拼了!他抡起宝剑,冲沈峰的心口刺去,却听的“铛”的一声,他的剑被拦了回去。武忠定睛一瞧,竟然是他的好大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