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这几次的接触,还有刚才黎蓝无意间说漏的那句,再加上现在徐寅成亲口承认。她多少能猜到徐寅成的身份。 大抵和她理解的高级特工组织差不多? 可能还是个比较高级的领导。 徐寅成见她不说话,问了一句:“怕?” 徐瑾曼:“技术很好,徐莲没死。” 就像黎蓝说的那样,徐莲没死才是最折磨的。 徐寅成闻言,面上很享受这句夸奖,刚才冷沉的脸色彻底缓下来:“听你一声夸也不容易。” “她要是就这么死了,我恐怕得失眠几天。”徐寅成冷笑一声,去蘸碘伏的动作却是仔细:“伤了你,哪有这么简单?” 徐瑾曼说:“你动手不要紧?” 徐寅成连在她面前都不会暴露什么,这样动手,真的没事? “按理说我不该动手,不合规矩,但特管所的人动手太慢,顾忌太多。没事儿,你别去想这些。” 黎蓝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刚带人赶到,听说消息,他哪有耐心去等特管所的特警看好狙击位置? 当时直接拿枪翻上房顶。 想要人生不如死,对他来说太容易。 徐瑾曼不知接什么话。 经过一遭遭的事,徐瑾曼多少也能看明白,徐寅成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真的疼爱。 这种疼爱超过了甚至堪比亲生。 其实她还挺感慨。 “嘶——”徐瑾曼从刺疼回神。 碘伏虽不似酒精厉害,但破了皮的皮肤到底还是疼。 只能说好在离腺体还有一小段距离。 徐寅成瞧她一眼,徐瑾曼额间与脸颊满是冷汗,小脸沙发,沾着汗水的发丝贴着耳鬓,衬的整个人充满脆弱感。 他不太能见到这样的徐瑾曼。 徐寅成抬手扇了扇,动作温和的紧。 “徐家的事,你会受连累吗?”徐瑾曼忽然问。 徐寅成毕竟也是徐家人,只不过因为之前徐寅成不在北城,真正认识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也没想那么多。 但是现在徐寅成回来了,应该说回来救了她…… 徐寅成怔了一瞬,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没有立时回答,而是从药箱取了伤口贴给徐瑾曼贴上。 方才缓慢道:“曼曼,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时要离开徐家吗?” 徐瑾曼摇头。 只恍然记得,曾经在原身留在铁盒的小时候的照片中,其中有两段关于徐寅成的话。 ——爸爸今天喝醉酒打了徐寅成,原来这个家里不止我一个,我帮了他,但是我很疼。 ——徐寅成对我很好,但是今天他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