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提议道:“奴才以为公公可以先放了他,然后再派人盯着,看他是否有所行动。” “这主意不错,那就找你说的办吧。” 细作的事说完,小瓶子又开始回报今日发生的事,“公公,今日皇上召见了三皇子,说从明日起,鸿吉便到东宫授课。” “此事皇上征询过娘娘的意见。殿下如今已经五岁,确实到了该启蒙的年纪,你好好留意着,鸿吉教了什么,殿下学的如何,都要及时回禀。” “是。”小瓶子应声,接着说道:“在从东宫去往御书房的路上,厂公曾对小宁子多加纠缠,还说了不少公公的不是。” “说咱家的不是?”福禄眉头皱起,道:“都说了什么?” “说公公惯会收买人心之类的话。”小瓶子提醒道:“奴才以为应是王杨一事,让厂公与公公之间产生了嫌隙。” 福禄冷哼一声,道:“有些人坐的位置高了,就容易被权势迷了眼,自认为无所不能,而事实恰恰相反,不过是嫌日子太好过,自寻死路罢了。” “公公,奴才担心厂公会因此改变立场。” “这是早晚的事。”福禄那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这些事你无需过问,只要保护好殿下和小宁子便可。” 小瓶子没再多说,径直回转东宫。福禄则将小瓶子所说,如实禀告了张明华。 张明华听后,眉头皱紧,道:“既如此,那便派人盯着点,若有什么异动,即刻禀告。” 福禄应声,“是,娘娘。” 第二日清早,鸿吉便来了东宫,为凌南玉正式授课,杨清宁就站在书房内旁听。杨清宁本来还有所期待,结果一节课下来,他听得哈欠连天,差点没站着睡着。 再去看凌南玉,精神头满满,大眼睛盯着鸿吉,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看得杨清宁一阵汗颜。 鸿吉见凌南玉如此,感到十分满意,根本不在意杨清宁在做什么,毕竟在他眼里杨清宁就是个侍候人的奴才,他要教的是凌南玉。只是凌南玉在冷宫里受了不少罪,对杨清宁有些依赖,才向凌璋请求,让杨清宁旁听。 “好,这堂课就到这儿,课后作业是背诵今日所学,明日为师会考教。” 凌南玉甜甜地应声道:“是,先生。” 见凌南玉这般好学,鸿吉很是高兴,尤其他还长得瓷娃娃一般惹人怜爱,便更多了几分喜爱。 “殿下聪慧,若再能好学,相信将来定有所成就。” “多谢先生提点,我定好好读书,不让先生失望。” 鸿吉没再多说,脚步轻快地离开了东宫。作为内阁首辅,他的官职已经到了头,又没有谋朝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