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这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深深触动到了薄愉晚。 他知道的,小孩虽然是表演专业,但是他目前只是个大二的学生,没有接过什么戏,很多演戏技巧也还有待提高。 而且,按他的演戏,是不可能表演出如此“真心实意”的场面。 所以说,时言真的是有很大的苦衷。 想着,薄愉晚神色缓和,看着时言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小言,晚哥就知道,你不是故意疏远晚哥的。” 正在哭泣的时言听到这句话忽然就哽住了:??? 若是时言知道薄愉晚的想法,一定会很惊呆。 因为,你见谁家骂街的时候,不是流露真情实意的? “小言,你有什么苦衷,都可以告诉晚哥。晚哥不会再故意吓你了。” 说着,薄愉晚又向着时言靠近了几步。 男人弯下腰,眼见伸出的手就要碰到时言。 时言吓得一个哆嗦,想都没想,平躺到地上,往旁边的空地,鼓轮鼓轮的滚了过去。 薄愉晚的手就这样落了空,男人望着还在不停“翻滚”的时言,好气又好笑。 “别滚了,晚哥不靠近你了。” 虽然听到了他的答应,但是时言心底并没有就此放松。 他滚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然后麻溜的起身,拦了一辆出租车就扑克牌了上去,极速的关了门。 “开车。” 时言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想到自己还在受的惩罚,他急躁的掏出手机,在上面打了一个地址给司机看。 司机误以为他不会说话,看他着急,也识相的没有多问,一脚油门载着人走了。 车子动起来,时言才舒缓一口气。 呼… 又安全了。 薄愉晚就望着时言的方向,男人并没有跟过来,其实,如果他想抓时言,就算时言滚的再厉害。 自己也有时间赶在出租车前抓住他。 但是看到少年那么怕他,薄愉晚又不想抓他了,他现在只想搞明白,少年口中的苦衷到底是什么。 手机叮铃叮铃的响了,不用看,薄愉晚也知道,又是经纪人给他打了电话。 “喂,薇姐,我很快就回去。” 交代完这句话,薄愉晚也不管其他,直接掐断了电话。 男人目光微垂,余光就瞥到了大树下的一个小袋子。 他记得,当时时言就是躲在那里,这个袋子,好像是时言的东西。 薄愉晚眸子暗了暗,他几步走回树前,蹲下身子捡起了小袋子。 仔细打量,小袋子上还带着洗衣店的logo,应该是刚送去洗衣店干洗完的衣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