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些时日并未刻意表露,但机会难得,他懂得在恰当的时机使用正确的手段。 游离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声喃喃。 “我...了。” 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从脚底直升大脑,耳朵与脸颊骤然升温。 游离眼眸微睁下意识的垂首看去。 男人穿着华贵的锦衣,布料柔软丝滑。 衣摆被撑起一道并不算明显的弧度,但在厚重的装束下足够骇人。 他是亲眼见过的。 记忆里其实并不算深刻。 毕竟当时他‘醉意’朦胧,只是遵循本能之举,可事后的触感总归让他记忆犹新。 想忘也是忘不掉。 游离耳根红的厉害,眼神飘忽不定,他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本能的拒绝。 两人之后并未过了多久,他身体依旧有所酸痛,更不要说坐在摇摆不定的马车。 只会更辛苦,遭罪。 “不...”游离后怕的缩了缩身子,“疼...” 他只能用只言片语表达感受,心里却是煎熬无比。 刚刚好不容易才将人安抚,这怎么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该说不愧是年轻人? 精力真是够旺盛,让人生怯...... 傅淮对自己倒是极为清楚,他就是重欲的人,尤其是在面对游离时。 旁人他从未有过特殊感觉,唯独面对游离,他似乎就是有用不尽也用不完的欲望。 说他好色也无所谓,面对喜爱的人,没有最原始的冲动也只会让人笑话。 “我不折腾你。” 傅淮见他眼中恐惧,竟真的不做强求,但就这样憋着实在是太过为难他。 左思右想,他尝试着大胆提议,去握上游离软绵无力的手。 明白他的意思游离脸上更是惊恐。 像是疯了一样看他。 “一次,就一次游离哥哥,求你了?” 事实证明,男人上头时总能说出或者做出让人望而却步的举动。 傅淮,就是活生生的典例。 今天怕是怎么也躲不过。 纵使游离觉得荒谬,可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软泡硬磨之下渐渐妥协。 但他手指无力,只能被男人牵引。 社死感扑面而来,游离闭上眼睛,听着男人逐渐沉重的气息。 “睁开眼。”男人嗓音低沉,“看清楚,好好记着。” 游离不肯,别开了头。 “乖,你总要适应的,嗯?” 男人哄弄似的,一声声一次次的诱导,就好似那夜扣着他的腰不许停歇似的蛊惑。 羞耻感几乎让游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眼前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