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掌柜的!我弄到手了,这就是那姓问的小子卖给许曲江的玩意。” 李足快步上前,接过叶片越看越失望。 他把玩着手里的叶片:“…就这?还只有半片。” 不就是个破野草,别是问荇和许曲江故意整他吧? “咱,咱先试试吧。”伙计谄媚地搓搓手,“那姓问的还挺宝贝这玩意,一百文下去,说什么都只舍得给我这么点点。” “而且这是半截叶子,还是尽快用掉比较好些。” “你也知道只有半截?”李足冷冷看了眼伙计,“真没用,一百文才谈来半截,养你做什么吃呢。” “扣一日工钱,你下去叫那姓袁的厨子上来。” “是。”伙计心里连着问荇和李足一起问候八百遍,不情不愿地转身。 袁厨子是从醇香楼挖来的,对醇香楼的菜也更了解,李足要和醇香楼打擂,他也是李足计划的一环。 “掌柜的,什么事?” 袁厨子来得很快,刚上二楼,他就不自在地站得挺直,经过上次给醇香楼的原料加生灰,袁厨子就有点疑神疑鬼,总觉得事情要败露。 “喊你来做菜。”李足也没和他说实情,只是神色不明,推来盆绿色的水。 说来奇怪,他按照问荇的法子叶片过水,这颜色倒还真像样子。 “就在,在这吗?” 厨子总觉得二楼阴森森,可李足多疑,要弄新菜也不会去灶房,而是在二楼开了个小厨间。 “叫你做就做。”李足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本来因为醇香楼那生意旺,他心情就不好。 “随便来道青椒鸡丝,料我吩咐厨房拿上来。” 厨子也不敢说话了,只能闷声切着菜,屋内的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可当肉下锅,方才僵硬的气氛立马被香味调动起来,就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有戏,还真有戏! 李足用力嗅着空气里迷人的香味,眼睛亮得似乎能冒出火光。 厨子也开始咽口水,他将肉装碟,还没来得及说小心烫,李足就迫不及待夹了一筷子。 在尝完肉的味道后,他几乎是说不出话来。 “你觉得这菜如何?”他叫厨子尝了口,厨子也给出肯定的答复。 就这种调料,还好没让醇香楼独占了去!李足暗自有些庆幸,庆幸问荇掉在钱眼里让他有机可乘。 可他还存留着份理智,将厨子换下去,换了另一个厨子,另一道兔肉上来。 万一这肉是碰巧让香料发挥用处呢?李足并不完全相信问荇,他要一个个试验。 可不管他后面做了兔肉猪肉甚至是鹿肉,直到把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