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水,还有她被操干时,从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的口涎。 这便是他看见的第一幕,第二次则是在灶房里,他灵敏地听见灶房里传来宋怀玉难受的呻吟,他怕是她出了事,轻手轻脚走到那儿,借着灶房里的火光,透过门扉上破开一角的纸,他瞧见了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宋怀玉的一条腿被他架在手弯,分开的双腿将她红肿的花穴彻底暴露在视野里,身后,那人的阳物与她的花穴紧密相连,每每当那人的龟首顶到她的肉珠,他都能听见她娇媚的呻吟。 仲彦景从身后扶着她,大掌紧握她的嫩乳不停转换着方式揉捏拉扯那枚脆弱可怜的乳粒。 他在外头看着,浑身变得燥热难耐,胯间的阴茎也慢慢立了起来,给他的袍子顶起个鼓包,他明白自己再这样下去将会发生不可控的事,他想走,双眼却像是黏在了那具雪白的身子上。 眼看着她的穴被灌满另一个男人的精水;眼看着她在那个男人怀中喘息;眼看着她的花穴渗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腿根与那人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一同落进水里。 不知过去多久,灶房的情事终结,他却像个色情狂躲到房子后的角落,褪下亵裤,握上硬到快要炸开的鸡巴,回忆着宋怀玉动情的表情、她的娇乳、她的花穴撸起来。 他闭眼幻想她的花穴里夹着的阳具是他的,想象着她腿心的那张小嘴儿紧紧吸附他硕大的肉茎不放;想象着射进她花户里的是自己的阳精。 幻想着这些,从马眼里爆射出与仲彦景不相上下的浓精,浓稠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他瞧着这些抽丝的白浊,难堪地捶墙。 自己明明是很讨厌她的... 回忆草草结束,段思行发现腿间的阳具因再次幻想起宋怀玉赤裸的身躯而变硬,他撩过衣衫将它挡住,可...欲望哪是这么容易就能疏解的? 过去半天,腿间挺立的肉棒仍没有要疲软的迹象。 “思行?你在里面吗?” 屋外,宋怀玉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段思行猛地一惊,感觉到裤裆一凉,低头一瞧,他射了,只是因为听见了她的声音就射了。 “在...我在,妻主您有什么事吗?” 段思行慌忙地拉过被子挡住裆部被精水泅湿的地方。 “就是想问问岳父岳母的身体状况如何了?可好些了?” 她问。 “好,好多了,多谢妻主挂念。” 段思行听宋怀玉的声音再度硬了起来,他不知这是怎么了,都已经射过一次了为何还会硬起来? “客气什么,我待会儿要出一趟门,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同...彦景说,他懂得东西多,问他的话会好一些。” 提起仲彦景,段思行不免想到昨晚他和宋怀玉做得那样激烈,激烈到他感觉仲彦景想把囊袋也一同塞进她的娇穴里头。 “嗯...我知道了。” 他一一应下。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宋怀玉走远,段思行掀开被子与衣袍,着手握住硬挺的阳物快速撸动,他咬紧牙关,皱紧眉头,幻想宋怀玉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很快便射出阳精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