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比一年尤甚,就像这个城市的夏天越来越热,冬天也越来越冷。我一个人在家时只是硬熬,但此时椎蒂回来了。似乎高温对他来说格外热一些,或许寒潮对他来说也格外冷。姨夫也叮嘱说要注意椎蒂活动的关节,除了磕碰,也要担心冻伤。 “哇,家里好暖和!”一进家门椎蒂就高兴地拨下口罩,大口呼气。一个多小时的热身让家里已经暖和得像在春天,不会呵出白气。 我接过椎蒂递来的防寒服外套,这是训练营的统一制服;一点点解开绕着他脖子的红黑格围巾,露出他纤细的脖颈;把口罩小心地摘下来,防止两侧的皮筋不小心弹到他;最后摘下那顶毛线帽,露出柔软的,乱糟糟的头发。 椎蒂抱着我的脖子,踮着脚亲上我的嘴唇。 好久没触碰那么柔软的嘴唇了。我也跟着凑过去亲他一口,顺便解开自己风衣的牛角扣,将它随手脱到沙发上。很像跳舞。我和他在客厅里追着彼此亲,很快互相抱着绕起圈子来,稀里糊涂地就滚到了卧室的床上。椎蒂穿着一件套头的圆领卫衣,也是红白相间的,他这一身都红得像要过本命年的孩子。 “你笑什么?”他有些莫名其妙地骑在我小腹上,手沿着我的打底衫下摆往上探去。 “没什么,在想你内裤会不会也是红色的。”我说,手勾着他腰间的皮带。冬令营的裤子对他来说过于肥大了,皮带显然是另买的。 “你又没买过红色的。”他有些恼了,不再回答我,只是抬手脱下这件最后的卫衣,露出胸口的红点来。 我的手指点在那里:“这里不够红,粉的。” 椎蒂没说话,他往前挪了一点,俯下身,将这点不够红的部分送到我面前。好吧,其实也不需要很红,粉粉的就很可爱。嘴里有东西吃,自然人就有力气做下面的步骤,我伸手去解开那条皮带。 事后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做清洗,只是抱着椎蒂侧躺在床上。仿真的人偶不会过分沉重,但是很有存在感。他有类人的呼吸,当他呼吸时身体也会随之起伏波动,当掌心贴在胸口,还可以摸到拟真的心跳。 “姐姐。”他翻身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一点,露出他的一侧腰腹,“要不先去清理一下再睡吧?” “想再来一次。”我盯着他的脸。 椎蒂失笑,他凑近我,就在我以为他要亲我的时候,他咬了一口我的鼻子——比起咬,更像是恶作剧一样含了一下。 “我回来之前都差点以为你要和我分手了。”椎蒂半感慨地说着,“看来还是很喜欢我的嘛。” 就许他乱亲?我欺身上前,把头埋入他的小腹,伸出舌头舔一口他肚脐眼。 “好了好了,痒,痒!姐姐——”他推我追,两个人在床上又绕了小半圈,他突然一下跨骑到我身上。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直到他再次俯下身来,从嘴唇吻到下颌:“这可是你说的,再来一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