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他发现不能怎样,她便肆无忌惮地玩。 她对他很熟悉,不一会儿,坐到他腿上,笨拙地戴避孕套。套子很滑,她对比了一下,感觉尺寸似乎不合适,但转念一想有点紧难受的也不是她。 她不是个多细心的人,动作也简单粗暴,指甲会刮蹭到龟头。晏澄咬牙坚持着,他担心醒来破坏氛围,又担心继续睡下去她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情。 他定神找主意,好不容易决定叫停,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剥开花唇,缓缓地吞没挺立的硬物。 阮知涵激动得不行,双手按着他的腹肌借力,忍耐细细麻麻的快感,一鼓作气,落了下去。 她低估了他的长度,长驱直入到底的感觉令她浑身震颤,她的身子发抖前倾,穴口不住收缩,蜜液溢出交合处,附在她腿间。 她试探性地扭动臀部,前后摇摆,小幅度的出入能稍稍安慰到她,但这跟往日的性爱相比,无异于隔靴挠痒。 阮知涵努力地吞吐,慢慢地有了感觉,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偶有一句好话,“……还是你最好。” 晏澄知她习惯等人伺候,取乐的方式完全不对。她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况且,他得到了一些想要的答案,就结束了“睡眠”,像模像样地扮茫然,用沙哑的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阮知涵渐入佳境,忽而一惊,吓得不会夹了,脱力地趴着他胸口上。 他靠核心力量,带她一块坐起来。发力的过程中,稍稍拔出的茎身重新埋入,她急促地乱蹬腿,他抓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住。 阮知涵小小高潮了一回,她欲语还休,脸靠着他坚实的肩膀。晏澄装正经,“你做了什么?” 她不满,也不乐意处于下风,嚣张道,“你感觉不到吗?我在睡你。” 晏澄几乎要冷笑出声,离不开就是离不开,还嘴硬。 他刻意不动,更不让她动。她本就心猿意马,一刻都忍不了了,发现他醒了,不仅不害怕,反而很期待,她猜他会狠狠弄她的。 晏澄懂她想要什么,偏偏不让她如愿。 阮知涵等不来他的动作,急躁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推他的胸口,“你动啊。” “我为什么要动?” “都插进去了,”阮知涵不解,“你为什么不动?” “谁让它插进去的,谁动,”晏澄学她置气,“而且,你不是嫌我粗鲁,跟奶奶说我们不和谐吗?” 阮知涵闻言,脸一红,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尝试着自行挪动。奈何他抓得太牢,成心要她不好过。 她撅嘴,“那你改改就好了,我又没说不让你做。” 晏澄非要她低头一回,他置若罔闻。阮知涵想跟他耗,她的欲望等不了了,便软言软语起来,“你弄嘛……痒死了……好热,好撑啊……都插到底了。” 她不断地说些淫词秽语,晏澄的定力再强,不免都有松动的迹象。他吸口气,问她,“你错了没?” 阮知涵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她不认为她有错,而她太想要一次了,索性动歪脑筋。她也不是第一次说话不算话了,先骗他狠狠地顶弄她,将她送上高潮,她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 似乎一样是可行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