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伙计往外一瞧,乐了,说:“正巧,我们东家回来了,不知小公子可认识他,想来我们店坐堂,直接与东家谈吧。” 说着他出去叫东家进来。 燃溪很紧张,站起来原地走了两圈,对李一泉说:“李一泉,我们赶紧走吧。” 李一泉不解地说:“贵人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燃溪:“不是,我……” 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不好意思见人家老板。 真是急死他了。 燃溪双手捂脸,只听有人掀了帘子进来,坐到他旁边。 年轻的男子温声道:“小公子,我就是舒慈斋的东家。” 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是谁。 燃溪放下手,转头看,赫然是不久前有一面之缘的太医楼雨仙。 他已换了太医官服,穿着一身霁青色直裰,头戴逍遥巾,眉眼洒脱风流,看人的眼神很是温和。 燃溪:“竟然是你!” 楼雨仙笑:“正是我,上午与小公子一面之缘,还不知如何称呼。” 燃溪:“我叫季燃溪,你直接叫我燃溪吧。” 楼雨仙温和地看着他:“方才伙计说你想到我店里坐诊。” 燃溪硬着头皮道:“我就是没事问问,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 “我又不知你医术如何,怎知你行不行?”楼雨仙喝了口茶说。 “不知燃溪你师从哪位医师?曾于何处坐诊?” 燃溪知道这是老板面试了,也认真答道:“我家世代从医,我五岁就随我太爷爷出诊,后来又考到北……我们当地一知名医馆学习,曾在我家的医馆与师父们的医馆坐诊。” “只是我家离此地甚远,我是被令狐暄带到京城的,想来你也不知道我家那边的事。” 楼雨仙也不多说,直接站起来道:“你且随我出来。” 燃溪战战兢兢地跟着他出去,外面几根条凳,坐满了排队看病的人。 那些病人看见楼雨仙俱是眼睛一亮。 楼雨仙请一位老妇人起来,带她到一旁坐下,示意燃溪为老妇人把脉,说症状。 燃溪心头一跳,妈呀,这就纯中医治病的古代吗?也不叫病人先说说病情的,就全靠把脉来猜。 幸而他基本功扎实,把脉片刻便说:“这位老奶奶左脉弦而涩,右脉沉,似痰火郁结,想必食不安寝不眠,也会常常腹泻。” “我觉得用温胆汤即可。” 老妇人笑眯眯道:“小先生说的对啊,我就是这几天胃口也不好,晚上老失眠来看病的。” 楼雨仙拿过老妇人的手腕也认真把脉,待两只手都摸过,他对燃溪微笑点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