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米的企业文化很年轻,总体也不流行熬夜那一套,更别说是熬夜喝酒,八点不到就散场了。 作为一个酒类公司,不得不说这种观念很超前。 林缊月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周拓比她回来得早,饭桌上摆满了菜。 他一人坐在那里。 “回来了?”看后續章幯就dǎò:r?r?w.m 林缊月浅应了一声,抱着外套想要上楼。 周拓叫住她:“坐下吃饭。” 她刚刚瞄了眼,桌上烧的家常菜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刚才应酬的时候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是有些饿了。 “有煮我的饭么?”林缊月把外套挂在椅背上,衣服还带着屋外的寒气。 “有。” 周拓站起来去厨房盛饭,出来的时候给她也放了一碗,筷子也为她准备好了。 陶瓷和大理石桌面摩擦发出啪嗒一声,周拓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喝酒了?” 她控制不住抖了一下,那嗓音近到好像在她耳边喃喃。 “……你怎么知道?” “酒味很重。”周拓说,绕过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狗鼻子果然名不虚传,她就浅喝了一酒杯的白葡萄。 现在感觉浑身都有点软,后劲果真大。 最近h市降温降的厉害,林缊月本来就胃口就一般,一到冬天晚上黑得早,就更没什么食欲可言了。 但是今天的菜都是她平时自己会吃的,居然很快就把饭给吃完了,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身子也逐渐暖了起来。 “厨房还有饭,没吃够可以自己去盛。” “不用了。”林缊月说。 她偏好吃到七分饱。吃饱饭就会很想吃点甜的。 林缊月想到什么,摸出那个巧克力放在桌上。 “这是你的?” “怎么了?”周拓一本正经地抬头看她。 “你落在我这里了。” “这就是给你的,林缊月。”他额上的青筋跳动得厉害,有些咬牙切齿的。 “哦,是么,我还以为你落在我的口袋里了呢。” 林缊月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几乎是故意般的:“那下次要先提前给我说一下哦。” 周拓没理她。 林缊月自顾自把吃好的碗筷放在水槽里,“我不洗碗的。” “说过不用你洗。”周拓说。 “哦。”林缊月走上楼梯,“那我先回房间了。”- 回房间洗好澡,身上热乎乎的,脸色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没消退,还是因为水汽蒸的,两颊有些泛红。 林缊月照着镜子,突然想起周拓吃饭时候说她酒味很重。 那句话像就在耳边说似的,她好像还可以感受到周拓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声线富有磁性,语速也很慢。 她出了门,周拓的书房在左侧第二间,门虚掩着,没有搭上。 里面传来打字声。 林缊月推开门,周拓坐在转椅上,明显也已经洗过澡,已经换好居家的衣物。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丝眼镜。 她从来不知道周拓什么时候近的视,少年时代她从没见过他戴眼镜的模样,前几次在他家睡觉的时候也没见过。 这是她第一回看见周拓带眼镜,居然和他这么搭。 门被发出嘎吱一声,周拓抬起头来。 林缊月视线往下,高鼻梁,红薄唇。 薄薄的家居服隐约凸显出宽阔的胸肌,半露的青筋埋在皮肤里,一直延伸到衣服中。 没有人说话。林缊月倚在门框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