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触手束缚住,才恢复了一些神志:“还要绑着……吗?” “我轻轻的,不会伤到你的,老婆。”沈然不仅用精神力触手绑住陆长宁的双手,还缠住了他的脚踝。 等到耐心地做完前期工作后,虚虚搭在肩膀上。 “老婆,我想弄哭你,可以吗?” 上一世,类似的话是泠月说的。 这一世,在和陆长宁第一次的时候,陆长宁就说过那样的话了,这次沈然就自己来说了。 他很少主动在老婆面前显露出霸道的一面,说完这句话,浑身热血沸腾。 听到这话,陆长宁羞耻地想要躲起来,也想用手将脸捂起来。 可是双手被缚着,他只有将脸贴在胳臂上。 尽管羞得无地自容,还是乖乖回道:“可以。” 清冷的嗓音带着羞涩和期待,瑟气无比。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沈然温柔地贴着陆长宁的薄唇亲吻。 用纯情的吻吸引走雌虫的注意力后,突然一沉。 猝不及防地陷入湿热的泉眼。 “呃——”灭顶的尖叫被堵在不断颤动的喉间。 以前总是听安东鲁他们大骂雄虫,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还说雄虫除了吃饭外,都在和雌虫做那种运动。 陆长宁一直以为是夸大其词。 等他亲身经历过后,才知道这些话一点水分都不掺。 陆长宁觉得好像又回到沈然蜕变期的那5天里,整个意识浑浑沉沉,除了吃金蜜果和喝水外,他几乎没离开那张床。 怎么会这样?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透明的触手缠住脚腕时,陆长宁终于想起来拒绝:“老公,我不想再做了,不做好不好?” 滑溜溜的小雄虫抱住了他。 陆长宁一边往一旁躲,一边正要虚弱地再次表达拒绝,就听到低哑的华丽嗓音道:“别走老婆,让我再抱抱你,我就抱一抱你,不做别的,不做了。” 这熟悉的话语。 陆长宁闭上泪湿的眼睛,放松身体不再躲避。 他的小雄主,原来真的没有骗他。 彻底安心之后,陆长宁头一歪,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再醒来后,身边没了暖烘烘的小雄虫。 身体是清爽的,床铺也换了新的。 放纵了一把,陆长宁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 他蜷缩起来抱住小腹,清醒的大脑思索着,自己到底有没有怀蛋。 因为吵架中途被带偏,他没有跟沈然说11年前的事情。 但他确实是不能怀蛋了。 难道经历过蜕变期的雄虫,得到了虫神的神力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