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问,韩烬边将扳指放到她手心里。 明明是凉玉触感,可宁芙却莫名觉得手心被烫住。 他言语明显意味深深,笑容更似隐着坏,宁芙一下便听出这问题的不简单,可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只能全程被他牵着鼻子走。 见他目光转而移向自己的唇,宁芙一滞。 突然,她想到前几日咬他那次,他伸指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地乱搅,熟练的仿佛并不是第一次。 难不成…… 她不可置信抬眼,惊诧又羞耻地将心头怀疑问出口:“你不会趁我醉酒,将你的扳指……” 话音都在嗓口,她羞耻地有点儿说不出来。 “没有。”他做否。 怀疑错了吗?宁芙一怔。 可不管怎样,他否认了就好,还不至于叫她太羞。 正要松一口气,哪里能想到他下一句话才是真正的惊人之语。 他抬手,往她腿间指了指,“你是吃了它,不过……是用这。” 宁芙僵住,一动不能动,羞耻冲顶,她愣了片刻,猛地将被子拉过蒙上自己头顶。 没脸见人……阿烬就是混蛋! 她羞愤地连骂声也喊不出来,干脆不要理他。 韩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窘意,他只从容矜雅地笑笑,而后俯身搂着包成粽子的娇宝,声音低沉,继续肆意惹羞。 “芙儿你知道吗,当时我好嫉妒,它陷进的温池是我做梦都想品尝到的霖泉,我得不到,只能把带着温度的戒指咬进嘴里,以此,尝到你的味道。” “不要说了……” 她真的呼吸都快不畅了,但她此刻也的确是恨不得把自己闷死。 韩烬没有那么好心的轻易把人放过,他伸手,将她死死护在怀里的被子拉下。 看她已经冒了一整头的汗,发丝也胡乱的糊在脸上,他耐心细致地帮她擦,又将碎发拨去耳后。 宁芙吸了下鼻,看着他满目委屈,似乎已经到达自身能承受的极限。 “阿烬,你不能对我这么坏。” 他目光很抱歉,“临近分别,我忍不住。” 忍不住对你的恶劣,邪念。 眼下这样,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 “你,你还要怎样……” 攥着被衾边缘,宁芙声颤颤的发问。 他直言,没有任何避讳,“想成为一次玉戒,陷入,被滋养,湿掉。” “做不到的。” 她连连摇头,根本连想象都艰难,更不要说实际做到。 韩烬向她证明。 把人抱起来,箍腰向上托举,而他本人则向下缓慢移挪。终于调整好,她两手在前支撑,两膝抵在他头左右。 韩烬喘息明显重了很多,他稍提她的裙,裙摆便跟着拂撩过他的鼻尖,像羽毛剐蹭,带来涟漪一样荡漾漾的痒。 “别抖,不要怕。” 他安慰着,哄着,怕她临阵脱逃,不肯慷慨为他降下这一场春雨。 宁芙紧紧闭上眼,黑暗吞噬了她。 “……要怎么做?”她懵懵懂懂,很害怕无助,完全不知道会被指引到何处。 “坐好。” 韩烬屏住气,不敢怠慢唐突到,他叫自己别急,可越近,喉结都开始控制不住地上下滚动。 闭眼之前,他的最后一声。 “春雨今夜,为我而降。” 作者有话说: 捂脸跑!肥章! —————— 给小伙伴推个文~《折京枝》by西菁 文案: 作为盛家这代唯一的嫡女,盛怀宁自小千娇万宠,聪颖无双,还有个皇后姑母做靠山,本以为可以平稳走过这辈子。 谁料一朝靠山倒了势,盛家被贬,姑母废后,家族栋折榱崩,她不得已亲自谋划,弃了藏拙的想法。 这荒唐世道,栋折榱崩的体系之下,无人翻案还盛家的公道,她来还。 无人施舍留盛家一条活路,那她来杀。 南明若无君王肯放手,那她就来撕开这层层的虚伪肮脏,做这清流世家反抗的第一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