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唇微笑着问,“入戏这么深,害怕我?” 宁芙避过眼,也倔强着,“才没。” 什么入戏!宁芙简直气得想踹他了,可刚一蹬足,脚踝却被他一下箍住,随之她一条腿就这样受迫搭在他肩上。原来他强势没减,恶劣更没减。 他挑了下眉,逗弄地问一句,“这么便宜我?原来做哥哥会有这种待遇。” 宁芙痛得吸气,嘴角也压下,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巴巴,她喃喃轻语,“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韩烬垂首,看着小乖乖满脸全是潮红的羞,口干地舔了下唇。 他起身,却再压一遍,“怎么对待,说清楚。” 她声音不自觉带着孱弱,哭腔忍着扩张,“就刚刚那样。” 韩烬却道,“没明白。” 宁芙艰难抬眼看他,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对自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见他神色十分认真,像是真的在虚心请教,她只好忍羞开口,将话说得露骨浅显些,“就是…从后面压着。” 那副样子真的好屈辱,就像是动物在……宁芙说不出来具体的形容措辞,就是觉得那样好野蛮,好粗暴,如果要再来一回,她大致会直接羞愤而死。 韩烬似乎是溢出了一声笑,他把她手心牵过来吻了吻,又低声说:“乖,那样我最爱你。” 宁芙脸红红,眨眸怔怔露茫。 他摸摸她的头,开口多一言解释:“爱你,到最深。” 只想对你放任难抑,最原始的难抑。 …… 宁芙沉沉睡了过去,即便饥肠辘辘,可晚膳到底没一点力气再起身去吃。 韩烬吻了吻她的唇角,亲自帮她擦了遍身,而后自己去净房洗了澡,很快重新穿戴整齐。 他走回房间将窗棂开了个缝隙,好叫房间浊气散去,她能睡得更好。 临出门前,他又嘱咐巧儿叫下人们在外别弄出动静,让姑娘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原本只是寻常的交代,可这回,巧儿回应时脸色不忍烫烫发灼。 她赶紧点点头,不敢抬眼,更不敢多言。 之后,眼见尊主神清气爽地离了院门,她这才慢慢呼出一口气,随后又将目光同情地凝看向身后紧闭的一扇房门。 她知姑娘是受了罪了。 巧儿不是故意要偷听主子们的墙角,只是眼下她身为唯一一个被姑娘亲自选出的近婢,负责照顾姑娘贴身的一切事宜,所以总要比旁人操的心更多些。 她心里知晓姑娘和尊主的关系,也在两人进殿后不敢靠近打扰,直至后面,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敢走近门外去候立,就怕主子们醒来传人伺候时,自己会回应不及。 只是不成想她自以为的周全,会叫她入耳到那些靡靡之音。 那时姑娘声都求颤了,一句句模糊不清‘烬哥哥’‘求求你’艰难溢出来,听得她一个身外人都忍不住心疼坏了,可尊主却一点不惜怜,甚至回了句叫她现在都不敢回想的话。 巧儿拍了拍自己的脸,不敢回忆,不敢回忆,可怎么强调还是拦不住脑海里钻出的字,它们慢慢连贯成一句话—— 两张嘴都好会吃。 尊主的声音当时也是沙哑到极致的。 巧儿本不懂,可在亲耳听到姑娘被堵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时,方知姑娘在里正经历着什么,她匆慌捂着耳跑掉,就算待会被骂懈怠也再不敢再靠近姑娘的寝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