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在自己身下, 那朵娇娇芙蓉含吐露珠, 蕾苞绽放。 宁芙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忽而变暗, 便明白自己的猜想皆为真,她偏目躲避着他的目光,又寻起一事开口问起。 “你明明一开始见我时, 眼神是想杀我的, 看着好凶。”她秋后算起账来。 “只是凶。”怎么可能会有杀意。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 “那时你用了我生平最讨厌的眼神看我——同情, 我最恨别人的同情。” “可人果然都是善变的, 现在, 我恨不得叫你多多同情我,也多疼疼我。” 他目光贪婪,凑过去舔了舔她的白皙脖颈。 宁芙难以招架,很快晕晕沉沉,“那你当时在想什么?” “好漂亮,叫人难以移开眼睛,就跟三年前一样。” 他又亲她的唇,说着从未与人言道过的心里话,“可那时我的境况太窘迫糟糕,纵然心动,也只能缄闭于口,而你又用那种乞怜的目光看我,我越忍不住想对你凶,想叫你移开眼睛。” 宁芙哼了声,手戳着他胸口,又嗔嗔怨道:“你当时吓坏我好几次呢。” “抱歉芙儿,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凶了。” 宁芙并未真的生他的气,这个话题算是掀过,她思吟了片刻,思绪又回来,便开口问道。 “对了,主殿里那面浮雕着芙蕖花的玉璧,贴合我的名字,所以它也与我有关?” “嗯,算你聪明了一回。” 韩烬夸赞地揉了揉她的头,又把手伸挪到她的耳垂边沿,挑逗一般地轻弹了两下。 只这两下,轻易便叫宁芙的耳尖敏感得烫了起来,韩烬盯着那抹晕出的鲜红,指腹在下不由磨了磨。 怎么哪哪都娇,他想。 头发已经擦干,韩烬把她打横抱起,又放到软榻上。 但他没有立刻熄烛,似乎并没有马上歇息的打算。 正好宁芙同样也有话想说,“阿烬,我白日里听下面的人说,那面玉璧你先前不许任何人碰,连你妹妹同伙伴玩闹时不小心损毁些边角,都被你一顿厉责,这个是不是她们私下传得夸张啊,我还从没有见你疾言厉色过呢,有些无法想象。” “你不用想象这个。”韩烬有些无奈地一笑,又说,“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坏脾气。” 宁芙不得不承认,他有时候真的好会哄人啊,只刚刚那两句,便足够她脸烫好久了。 她也是从小受宠爱惯了的,父皇母后给了她最好的一切,所以在面对旁人对她的好时,她其实并不容易在心头生出什么波澜,但显然阿烬与旁人不同,他的偏爱言语,很容易便能牵住她的心。 宁芙心情很好,想了想抱上他脖颈,在他唇角上吻了吻。 韩烬搂住她腰,把人顺势抱在腿上,叫他能亲得更方便。 渐深渐浓,两人皆动情,只是想起七日之约,韩烬克制着把人松开,而后下巴压在她肩头,粗粗几声压抑的喘意。 他牵住她的手,触感很软,反复捏了捏,再寻到另一只时,触到一股玉的冰凉,他之间一顿,垂目看了过去。 又是那个碍眼的镯子。 上面朵朵芙蕖花,是另一男子对她的情义,即便芙儿佩戴是为逝者缅怀,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韩烬沉默片刻,呼吸稳了稳,而后平静开口:“芙儿可喜欢那玉璧?” 宁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