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叫她完整唤一声‘谢钧哥哥’,对她来说实在有些过于难以启齿了。 虽不想回忆,可有些画面偏偏不倚撞入她脑海,羞耻感更一瞬当头。 方才,二哥在外再次敲门催促,情急之中,她为了能在阿烬怀中尽快脱身,便不得不用了些……特殊手段。 凑近过去,趁其不备轻轻抿舔了下他的喉结,虽一触即离,也引得他瞬间激动身颤,闷哑一声喘。 宁芙便趁着他失魂的间隙,眼疾手快推开他的手,又缩身像猫一般从他臂弯中脱身。 几步赶至门口,推开房门前的一刻,听他喑哑嗓音从背后低低传来。 “只这一下吗?” 他口吻意犹未尽,明显带着未餍足之意。 宁芙当时听得心惊一颤,推门动作也随之显得急切,生怕他会起身将自己捉回,扑压过来言命她继续去……舔。 赶紧敛神。 宁芙不敢继续回想,心头更觉不舒气地轻咳了一声。 “罢了,你既如此信任他,学骑一事交由他来做也无妨,至于那匹白驹……我便替谢钧做次主,继续将其留在公主府吧。” 听得二哥终于松口,宁芙惊喜抬眼,怔愣片刻,赶紧嘴巴甜了许多,“多谢二哥答允,还是二哥对芙儿好。” “怎么还是孩子脾性。” 宁桀无奈叹了口气,见五妹因这小事便欢喜成这般,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他持重思吟,想了想,又作交代说道:“还有,南越公主不日便要离京,这几天她应会找机会来寻你,以检验你驯奴结果,到时候,芙儿小心别与她再起明面冲突。” 宁芙点点头,差点将此事忘在脑后。 南越公主行事素来自负傲慢,应是笃定他们南越人会全心意地崇敬本国公主,绝不会轻易向他国公主低首认主,这才在最初激她答应挑战,好到最后颜面尽失,更损大醴国仪。 宁芙先前也有这般顾虑,害怕阿烬会向她多过向着自己,毕竟他虽是受迫为奴才进了大醴,可再怎样身份上也是南越人。 民族相连,血脉难隔,宁芙当然没有把握确认,他会更看重自己。 可上次在公主府门口,南越公主纵马挑衅还险些伤了她,那时,阿烬毫不犹豫挡身在前为她出头,还彻底折损了南越公主的脸面。 那天,她方才安心。 “若她这回再敢对你出言不逊,我会直接传信给南越国君,一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上次因军演在即,二哥不得不顾全大局而叫芙儿忍了委屈,眼下军演已顺利进行,她胆敢再没脑子地继续惹你,我首先不饶她。” 宁桀敛神回,口吻直硬,带着几分威慑。 宁芙并不怯她,再说身边又有阿烬保护,总不会真的被她所伤。 于是点头说:“好,芙儿知晓了。” …… 七日后,驰羽大军浩浩荡荡列队进入玉京城门,百姓夹道相迎,场面热闹盛大。 宁芙得信时,人正巧就在公主府学骑。 负责传信的守门兵士进来汇禀,躬身与她如实言道:“参见五公主殿下。谢家三小姐正在门口作等,叫我进来传言一声,说谢老将军和谢将军已凯旋乘骑入城,又得陛下亲口恩典,晚间于将军府盛办庆功宴席,特邀公主同去欢聚。” 谢言笙只叫人传话,自己却没进来,可见是空闲不足,只待叫上宁芙便返回将军府继续招待来客。 宁芙闻听此信自然十分欣悦,她面色带喜,几乎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