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避他未受伤的右臂,可她刚要伸手挣抵,露在外的左侧肩窝便忽觉一阵温软濡湿的异感。 她反应出什么,手心当即紧攥,汗都紧张冒出,却又怕引得二哥察觉,便只能咬唇隐忍,无声轻啜着受他冒侵。 与他受伤位置一致,同样都是左肩微偏下。 他那处堪堪止了血,而此刻她的,却被霸道吮嘬湿润。 真是坏透! 分明已承诺不会再逼她做出格的事,可他反过来用自己的行举和她亲贴又有何不同? 宁芙又气又羞,却不敢用实力推他,只好再好意规劝,“阿烬,你别这样,你肩膀的伤……这样会更严重的。” 他唇动,已成醉成痴,“我抱着你,便能缓痛。” “谬论!” 微缩身姿,衣衫落肩,此刻她裹身的藕粉色小衣,都被扯露出来映上他的目。 宁芙难忍地轻吸了一下鼻,羞得实在难以面对,当即只得怨怪意味地恼嗔他,“你又不只是抱。” “嗯。” 听他满意含笑,还大言不惭地直接大胆承认,宁芙一瞬更气,于是不肯允他继续埋头,晃着身分明地排斥。 可她当下虽是挣着,却仍不敢闹得太厉害,房门根本不隔音,她全程说话都控制着音量,故而此刻推攘着抽身,也都尽量在减缓动作幅度。 “芙儿,能不能行行好……别再这么晃了?” 韩烬确觉头疼,他咬她肩,咬她锁骨,却忍着迟迟不敢向下偏移分寸,已是十足在考验定力。 可偏偏他避眼不及的,却被正面浮晃地直接冲击。 梦中所见,咫尺可触,他眸底暗暗热沉,却还不能去动。 宁芙身姿一定,像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晃?我只是想叫你松开手。” 韩烬淡笑扯唇,喟叹了口气,而后摇叹反问,“怎么松?像是熟桃在眼前摆晃,我想摘来吃,可偏偏果园还暂未允我进门。摘不到果实,可果香却在引我,还是乱晃蹭着‘花枝乱颤’地作引,芙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不正经地用了个成语,明显的不合适,不贴实。 可宁芙却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的隐指,只因他当下的目光实在过于肆意地往下凝盯。 她错愕张嘴,下意识双手环臂去挡他的灼灼目光,嘴上慌乱斥责,可听在韩烬耳里却根本毫无威慑。 “你再这样,我,我叫我二哥进来擒你了。” “公主不会。”他从容不迫,眉目自信。 察觉他指腹移挪,宁芙湿眸咬牙,“你敢那样,我,我就再不理你了。” 韩烬堪堪只碰了下软,连练掌心都还未实落,闻言,他确实受制不敢再擅动。 比起把叫来宁桀作为筹码,‘不再理他’这话,对韩烬而言明显要严重百倍。 “我不摸。”他承诺开口,原本也没想就这样匆急就摘了桃。 那是极享受的事,自要你情我愿,桃才会吃得香甜。 “也不能咬。” 宁芙急忙补了句,生怕他给自己再设什么文字陷阱,便多留下一个心眼,“你要保证完整,不许模棱两可地说。” “已经对我这么不信任了?”韩烬把手挪开,蹭了下她的鼻尖,无奈只好照做,“好,我保证今日不做那混账事,不然就把我手剁了。” “谁要你的手。” 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