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奈何脑袋空空。 组织了半天语言,说出口却只有一句: “元旦安康。” 雪灯站直身子,打量着墓碑前的贡品,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你爸爸好像来过了。” 萧衍冷冷看着那堆贡品,没说话。 “他一定很爱你妈妈,每年节日都来祭奠她。” 萧衍拉起他的手,低声道:“并不是所有的怀念都是爱,也有可能只是惋惜自己失去了一个可以掌控的玩具。” 说完,拉着雪灯往外走。 雪灯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被萧衍拉着往外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阒寂生冷的墓碑。 车上。 雪灯道:“今天我们都和自己的亲人团聚了,可喜可贺。” 没有遗憾了。 萧衍笑笑,眼中是雪灯清澈的眉眼:“是啊。” 雪灯凑到前边对出租车师傅道:“师傅,元旦快乐。” 师傅欣慰笑笑:“同乐同乐。” 随即从置物盒里拿出一袋香蕉面包送给雪灯吃。 萧衍静静凝望着雪灯一口一只香蕉面包,良久,压低声音:“你还记得我妈妈去世多久了么。” 雪灯好不容易把面包咽下去:“你没说过,我还是今天才知道妈妈已经离世。” 萧衍不动声色。 很奇怪,难道真的摔坏了脑袋。 第二天,萧衍以定期体检为由带雪灯去医院检查了大脑。 医生却告知他:“脑部ct里并未发现任何淤血和异样,表面也没任何外伤,应该不存在颅脑损伤说法,也没有任何脑变性疾病。” 疑惑更深,没有任何脑部损伤,好端端怎么变了个人。 回到家,雪灯还在抱着他一切指数健康的体检报告傻乐。 萧衍默默看着他,许久,伸出一根手指问他:“这是几。” 雪灯:? “一。” 萧衍加了根手指:“这是几。” 雪灯:“你是不是怀疑我智商有问题。” 萧衍收回手指,换了个问题:“你还记不记得你被司机从海边救上来那天发生了什么。” 雪灯刚想回答。 不对! 萧衍不可能平白无故问这种问题。 他的脑中倏然闪过之前和萧衍一起祭拜母亲,他惊讶萧衍母亲竟然已经离世时,萧衍看向他的眼神…… 是一种犹疑的、审视的眼神。 是不是因为他的表现和原主货不对板,所以萧衍对他产生了怀疑。 据他观察,这是个无神论世界,大家对于怪力乱神、异种生物的存在始终持不信或怀疑态度,因为从小接受社会主义教育,已经形成坚定的世界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