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镜,自有一股学富五车的气质,还为那张脸增强了一份禁欲感。 任以恣坐在温寺儒大腿上,低头跟温寺儒进行悠长的法式深吻,唇与唇之间相互品尝着这世界上最甜蜜的味道。 任以恣的手去缓缓解开温寺儒那像是蝴蝶结一样邀人打开的领结,又打开了黑衬衫的第一粒纽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黑衬衫将那冷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忍不住去捏了捏温寺儒那锁骨。 任以恣今晚喝了酒,整个人都很兴奋,直到闭眼睡觉时,他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失。 天气逐渐热起来了,任以恣睡得不踏实,他半夜睁眼醒来,见温寺儒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伸手捏捏那高挺的鼻子,开玩笑般问:“怎么了,还不睡?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心虚?” “没事。好几天没见了,就想仔细看看你。”温寺儒低低的温柔道。 那眼底流露着浓浓的眷恋和微不可查的忧郁。 可惜任以恣昏昏沉沉的,他没有看到温寺儒的眼神,睡眼朦胧的把手放在温寺儒脸上,摸了摸,又很快睡了过去。 温寺儒握着任以恣的手,蹭了蹭,让那手贴紧在自己的脸上,眼角的泪珠滑到了两人的手上。 任以恣早上醒来,发现枕边空空如也,一看手机,才五点多,他瞬间清醒,摸了摸那边的被子,另一个人的余温早就散了。 不应该啊,现在才五点多钟,温寺儒再怎么早起也不会起这么早。 他翻看了一下微信置顶消息,温寺儒也没有发消息跟他说去哪里了。 任以恣发消息过去:【又去办啥事了?什么时候回来?】 【下个星期拍毕业照,那天你可一定要回来,拍完全年级大合照后,我们两单独拍几张纪念一下】 温寺儒这边拿着手机看消息,他用拇指肚抚摸了一下任以恣的头像,却没有回他,而是熄了手机屏。 他坐在一间屋内的沙发上,对对面办公桌上的人说:“我要做mect。” 对面人被吓了一跳,他眼皮的皱褶更加的耷在眼睛上,抖着他那花白的胡子:“mect(电休克治疗)不是儿戏,那可是会失忆的,不过也只是失忆几个月,到时候您还是会想起所有事情,有病人表示,那样痛苦会加倍。” 白胡子点了点桌面,那桌子上有个牌子立着,写着“院长”两个字。 “能失忆就行,等到几个月后,恢复记忆,我再继续做,循环往复。”温寺儒云清风淡的说,他放松的仰靠在沙发上,缓缓闭上眼眸。 “那样您可吃不消,持续做电击,可能会导致智力等方面都会受到损失,您可要再三考虑一下?还是继续像之前一样,保守治疗吧。”白胡子谨慎小心的询问,就怕逆了温家少爷的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