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运动社团的特征,我多问一句:“你腿软吗?我不喜欢硬枕头。” 西谷夕:“……” 他伸手去捏了一把,当场检验。 西谷夕认真回答,声音干巴巴:“挺软的。” 我放心:“那就好。” 哪天有空就试试。 前面走廊的人很多,大家的步伐慢下来。 我在口袋里翻了翻,翻出两颗糖。 我剥开糖纸自己吃一颗,嚼嚼嚼,蜜瓜味。 “吃吗。”我继续嚼嚼嚼,问西谷,“糖。” 西谷夕点点头,眨巴眨巴眼睛。 我看他双手都抱着东西,索性直接剥开糖纸,用手捏着糖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吃。 西谷夕张嘴吃下糖。 他的齿尖抵着我的指腹,糖的距离有些远,西谷夕伸出舌头去勾住糖。 柔软的舌转瞬即逝地掠过我的指尖。 “……”我感受到手指上若即若离的一点潮意。 西谷夕毫无察觉的模样,嚼嚼嚼:“柚子味。” 我触电般收回手,不着痕迹地看一眼。 留下一个淡淡的齿印。 “……”我捏捏手指,“你别咬我。” 西谷夕:“o口o?” 我:“也别舔我。” 西谷夕:“o口o???” * 之后的比赛我没能去现场看,因为爸爸妈妈要带着我一起去外地看亲戚。 大人们凑在餐桌边聊天,我没事做,想看看比赛直播,便独自来到客厅,拿着遥控器换台。 屏幕中,乌野正在对战的是…… 我辨认了一番那个名字。 挺可爱的。 音驹。 顺便还看见了那天那个穿着红色队服笑的很大声的男生,原来是音驹的队长。 看了一会儿,有人从外面回来了,不远处的大门一开一闭,带进一丝室外的寒气。 我偏过头去,看到人便喊一声:“静弥。” 看看他背着的长长的东西,我了然:“今天也有弓道部的训练啊。” 正读高一的竹早静弥抬眸朝我看来,温柔地笑了笑:“堂姐。” 他一边换鞋一边进来,眼镜因为忽冷忽热的温度而起雾。 “你开始看排球了吗?”竹早静弥擦了擦眼镜,再次戴上,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差不多吧……偶尔看。” 我的这位堂弟从小就是很聪慧的孩子。 他只是坐在我身边,淡淡地看了几眼比赛战况,便得出:“打球风格很不同的两支队伍啊,双方的自由人水平都很高呢。” 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