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乔欣鱼说完这话,眼光总是留在钱扇扇身上。 钱扇扇觉得不太舒服,便轻刺了她一句:“是我前几天在家中病了,爹爹放心不下,才一定要我等着他一起吃饭。这方面我是不如乔姐姐你懂事。” 乔欣鱼面上一黑,自己处境自己清楚。她家是商户,她爹本就不像官宦家一样看中嫡庶。以至于她已经到了出阁年纪,她爹不给她相看人家,反而听了宠妾的,说什么再等几年。再等几年,那女孩子的好光景就没了。 乔欣鱼越想越气,看着钱扇扇也多了几分凶恶。 她今天可是在父亲面前做了保证,一定能把钱扇扇带出来,可不能在刚开始的时候就失败。 乔欣鱼镇定了一下,又扯出一张笑脸。 钱扇扇立刻就察觉到了来者不善。 扯着栗青的衣袖道:“栗青,我有些头晕。” 栗青托着钱扇扇,“可能是刚刚太阳晒着了。” “乔姑娘,真是对不住,我们姑娘大病初愈,实在不能和你出去,您多体谅!” 一边说着,她一边扶着钱扇扇进房间。 乔欣鱼被这主仆俩气得够呛,她看到钱扇扇柔柔弱弱的趴在栗青身上,对自己的丫鬟冷笑道:“钱姑娘刚来徽州便身体不适,还不快去请个大夫过来。” 钱扇扇凝眉思索,这人怎么这么多事! 栗青也不满:这人怎么还不走,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周赫来时,就看到几人僵持的场景。 他几步走了过去,手上还提了个食盒。 “姑娘怎么了?” 栗青道:“姑娘有些头晕。” 周赫把乔欣鱼和她的丫鬟推到一边,送钱扇扇和栗青进了屋。 他站在厢房门旁,看栗青扶着钱扇扇躺下,又折了回来。 周赫问道:“这位姑娘是?” 栗青道:“这是住在乙字号房的乔姑娘。” 她还小声告诉周赫:“她家就住在徽州,离这几条街外。” 周赫若有所思的看着乔欣鱼,好好的家里不住,怎么还来住客栈了? 他径直道:“我家姑娘要歇息了,二位也早点休息吧!” 他往外伸手,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 乔欣鱼见他高高的顶在门前,看着难对付,她咬了咬牙,只能等晚上再来一趟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钱扇扇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问周赫:“你怎么来了?” 周赫答道:“听说平襄王要去商会看看,我猜钱老爷回不来,给你送些饭菜。” 钱扇扇道:“这还要你操心?客栈又不是没有堂食。” 周赫笑了,“徽州口味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