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便栽了! 郑秀痛心疾首,再看周赫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怎么能这样呢!难不成他今天真要进官府? 钱扇扇谢绝了掌柜的好意,她道:“我已经让丫鬟报了官了。” 掌柜便知晓,这事不用他们和春楼了,钱家与太守一向关系好,等官府来了,他们便可以走了。 郑秀被人按在手底下,浑身难受,那个去叫官的小丫头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捕头。 他眉头一跳,进了牢里那回去之后不管是赏银还是月钱可都没了。 想到这儿,他突然大声喊道:“姑娘,姑娘饶命!” 钱扇扇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周赫见状到她身后站着,又瞪了郑秀一眼。 郑秀当没看见,他使劲拨着按在他身上的手,声音凄厉:“姑娘,我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可不能进牢里啊!我母亲老眼昏花,我要是进了牢里,我娘可怎么活啊!” 钱扇扇皱眉:“你刚才踢我家马车、我的侍卫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家里八十老母呢!” 捕头来了,和春楼的掌柜便带着人走了,换郑秀被几个捕头按着。 这些捕头都是熟手,专门哪里疼往哪里掐,郑秀吸了口气,继续道:“刚才喝醉了上头。” 钱扇扇问道:“那你现在酒醒了?” 郑秀急忙点头,“醒了醒了,还请姑娘饶一回,下次不敢了。” 钱扇扇嫌弃的看他一眼,“你还是去官府走一遭的,下次长点记性,别遇事就喊你的老母亲。” 这是断定他是瞎说的,郑秀当然是瞎说的,他一点都想进牢房,只能装出一幅可怜的样子,伸出胳膊就要拽钱扇扇的衣服。 “姑娘可怜可怜我,我还没娶媳妇呢!要是进了牢里,我家里可怎么给我说媳妇啊!” 钱扇扇被他吵得脑壳疼,奈何她是苦主,几个捕头都在等着她发话,到底是放是拘。 周赫小声道:“姑娘,一个二流子,放了就放了,量他下次也不敢了。不必赫他置气。” 钱扇扇看了看他的衣服,周赫看懂了,忙道:“不碍事。” 钱扇扇无奈道:“那行吧!” 郑秀就看到周赫站在小姑娘旁边说了几句话,那小姑娘便和捕头说放了他。 他站起来晕晕乎乎,一边想着马夫还能和主家姑娘说上话,一边又想着刚才这姑娘明明说周赫是侍卫。郑秀难得糊涂了一下,心说这到底是去做马夫的,还是做侍卫的。 见他呆着不动,周赫骂道:“还不快滚!” 郑秀摸了摸脑门,“这就滚,这就滚!” 他一边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