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撒谎,你哪里胖了?明明身材还是那么好,肌肉还很坚实,而且看着一点儿肉都没有,雄主才要多吃点东西才对。” 郗琂握住安格斯的手,笑着捏了捏,随后回头亲吻他的嘴唇,很温柔的,不带特殊情欲的吻,缠绵悱恻。 “我这个可是花了大把时间锻炼才保持住的,不然你以为我那么闲,每次进货都坚持人工搬运,还要上下楼梯的。” 安格斯听罢微挑眉,然后点了点头,放开他,从床上站起来,“那雄主快去忙吧,我要去洗澡了。” “行,宝贝儿小心一点啊,我下去了。” “好!” 安格斯亲了郗琂的脸颊一下,转身去衣帽间拿换洗睡衣裤,看他的背影,还挺开心,郗琂满眼宠溺的笑了笑,起身离开了主卧,往厨房走去。 这边安格斯和他家雄主甜甜蜜蜜,另一边白家,白寂的院落里,就显得十分孤寂了,他独自一个雄虫坐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抬头望着月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白寂身边,有一个桌台,桌台上摆放着酒精炉,炉上温着茶水,而在茶水之前,放置着一碟洁白如雪的花朵形状糕点,在月光下,很是耀眼。 茶水微沸腾的声音,在安静的院落里,尤其嘹亮,就连白寂的呼吸声,都被遮掩了一大半,需要仔细聆听,才能听到些轻缓的呼吸声。 白寂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毛绒毯子,在这样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倒也不显得冷寂,独添了些孤独。 “今日去见过他了?” 一双穿着白色西装裤的大长腿,突然出现在白寂的余光中,与此同时,耳朵也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声音,这声音沉稳内敛,又温润如玉。 “嗯。” 白寂没有回头去看来的虫是谁,只是看着天上残缺的月亮,静默片刻,才像是感慨呢喃般说起话来,语调低落,心情沉重压抑,令听者心生怜悯。 “他还是如小时候一样,令人挪不开视线,不过儿时爱追着我跑的小雌虫,现在成为了其他雄虫的爱人,孩子的雌父。” 白寂说到这里,又想到了安格斯被一个雄虫搀扶着走下军舰的画面,安格斯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 可是他看着那只雄虫的眼神里,却透露着浓郁的欢喜和依赖,就连身体也满是信任,由此可见,他对那只雄虫很不一般,也可以看得出来,那只雄虫,对他非常好。 “白寂,你也看到了,安格斯他已经结婚了,并且还揣了那只雄虫的虫崽,已经这么多年了,你该放手了。” 白蔹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圆月,一张五官深邃的俊脸上染着无可奈何与语重心长,白寂听着他的话,静默片刻,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