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王陪着周顾在礼部待了半日,见他上手极快,对自己的大婚事宜,有一百个干劲,心想着这小子为了自己的大婚,跟打了鸡血一样。幸好她女儿是王女,否则这若是往外嫁,他一准对他黑脸。 礼部尚书见王上将周四公子送来后待了半日还不走,实在是碍事儿,也耽误他的事儿,他还得一直陪着,于是,他开始隐晦地赶南楚王,“王上,您将王女自己留在王宫了?这都半日过去了,您放心吗?周四公子交给老臣,您只管放心,您还是赶紧回王宫去瞧瞧王女吧?” 南楚王一听,还真是,他立即点头,“行,那孤走了。” 他急匆匆向外走了几步,不放心地又回头,嘱咐周顾,“贤婿,别仗着年轻不注意身体,这么多人,你别太劳累了,晚上早些下衙,孤与小七等着你一起用晚膳。” 周顾头也不抬,摆手,“岳父放心,您快走吧!我会按时回王宫用晚膳的。” 南楚王点头,这才放心地转身走了。 礼部尚书心里感慨,他就从来没见过这般像父子的翁婿,周四公子在王上面前,跟亲儿子似的,不,亲儿子还要更恭敬些,他这是态度亲近又随意。 南楚王匆匆回了王宫,走在路上时,他方才想起,他早上与周顾离开时,苏容去见南宫昕了,南宫昕派人杀了她多年,如今可别又伤到她。 他进了宫门,第一时间问人,“王女呢?可安然无恙?” 守卫愣了一下,拱手回话,“回王上,宫里一切安平。” 南楚王松了一口气,安平就好,他匆匆往里走,又派人去打听苏容如今在哪里?今儿上午都做了什么? 很快,打听的人回来了,回话,“回王上,王女从王后娘娘的住处出来后,去了藏书阁,如今眼见晌午了,人已经出来了,听说王上回宫了,王女说去勤政殿陪您用午膳。” 南楚王点头,又问:“南宫昕呢?她怎么处置的?” 回话的人摇头,“没处置。” 南楚王愣住,“什么叫没处置?” 回话的人也不知,他短短时间,没能探听出更多的消息。 “行了,孤问王女吧!”南楚王匆匆往勤政殿走。 回到勤政殿,苏容已经在等了,显然她也刚到不久,桌子上的茶是刚到的,蒸蒸冒着热气。她刚净完手,正用帕子擦手。见他回来了,喊了一声,“父王。” 南楚王看着苏容,对她疑惑地问:“孤听说,你没处置南宫昕?为什么?” “父王真不知道为什么?”苏容为南楚王倒了一盏茶,推到他面前。 南楚王纳闷,“我应该知道吗?她一直派人杀你,你怎么处置她,都随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