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张承想起来,他因为部署收整队伍安置伤员,还没得空吃饭,而张运比他伤重,又不是主帅,无需他处理这些,所以,他是有功夫先吃饭的。 他脸色难看极了,“我已吩咐人去查了。” “士兵怕是有十之七八中招了吧?如今当务之急,就是下令没吃饭菜的,暂且先不要吃了。”张运道。 张承点头,“我这就去下令。” 于是,张承出了张运的营帐,通令全军,暂且不许吃喝。 军医很快就去了伙食营,验查伙食,又检查了打来的水,果然,饭菜里有毒,来源是水。 军医对张承禀报,“将军,是水的问题。” 张承一下子脸都变了,“是那条河?” “应该是。”军医也没料到,有人会从河里入手下毒,那么宽那么长的一条河,冬日河底下冰层下水流缓慢,要多少毒投进去,才能染了整条河的水源? “立马带着人去查那条河。”张承吩咐。 于是,立即去不远处的那条河探查。 士兵打了河里的水,军医查验,很快就得出结论,“将军,是这条河的问题。” 张承脸色铁青,他是怎么都没料到,有人能刁钻到把这一条河都染毒,这是经过了几日的谋算?他竟然无知无觉,当真中招了。 他愤怒不已,回去与张运商量,“是那条河出了问题,整条河的水源,都被人投了软筋散,咱们冀北军二十万兵马,要吃饭,要喝水,就连军中战马,都离不开水。” 张运见过那条河,“一整条河都下了毒,可真是厉害。” 张承点头。 “一定是周顾。”张运道。 张承也觉得是,但是搜山搜了两日,都没搜到他的行踪,如今人又凭白冒出来不知何时给那条河投了毒。该是多大的量?多少草药扔进去?他都不敢想象。 “二叔,如今我们还有多少人是好的?”张运问。 “不足五万。还有人在渐渐发作。”张承都快窒息了,暗恨自己大意,因伙食营是分批做出饭菜,士兵们也要分批用食,所以,剩余这些人,用饭晚。 “不足五万,也足够攻城了。”张运道。 张承惊住,再次强调,“还有人在陆续发作,如今仓促之间,也只能统计个大概。” “但南平城内,经历两次攻城,已是强弩之末。”张运道:“二叔,现在就去查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没中毒。只要能攻下南平城,就能让军医从城内的药铺配出解药。” 张承想想也有理,“我这就去。” 凤凌命人时刻关注着冀北军营的动静,当夜里冀北军营内传来士兵们中毒了的消息,他总算松了一口气,禀告给苏容周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