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哐啷,她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开心炫蛋糕,任由乔淮阳在隔壁承受狂风暴雨。 “乔淮阳,你是谁的儿子?”第一百零八次愤怒质问。 “爸,我当然是您的儿子。”同样第一百零八次无奈回答。 乔继恩冷笑:“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乔唯的儿子!不然怎么帮着她报复我!” 这话真是不像样,乔淮阳皱眉:“爸,您说什么呢?也不怕折了唯唯的寿,再说了,她报复您什么?” 亲爹险些丧命,脸上好几处淤青,现在还一碰就疼,还流了那么多血,他居然关心乔唯会不会折寿?乔继恩差点再晕一次。 “报复我什么?当然是报复我不管她了!” 话一出口,他就像咬了舌头似的,闭紧了嘴巴。 过了许久,久到他都想干脆装晕算了,乔淮阳才轻声道:“爸,原来您也知道您不管她,是对不起她?” 这话让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怎么对不起她了?又不是我要生的!” “谁主张谁举证,谁要生谁来管!要管也该是林薇棠管,当初我好说歹说把孩子拿掉,她为了折磨我,非不同意。这下好了,生了个人出来!” “行,她说生了他们林家养。结果呢,这个,这个歹毒的女人,生完就把人扔医院了。你说,这关我什么事?真算起来我还是受害者!” 他喘着粗气吼完,脸红脖子粗,配合着脸上的淤青,特别滑稽。 乔淮阳却笑不出来,他一字一顿地问:“爸,是林薇棠强.奸了您吗?” “什……什么?”他怀疑自己被乔唯这四飞镖把脑子打坏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荒谬的话。 乔淮阳耐心重复:“我说,是林薇棠强.奸了您吗?” 否则乔唯是怎么来的? 乔继恩脸红得滴血,纯纯气的。 “什么强.奸啊!我又不是小姑娘,就是喝多了,就,一不小心,就……” “酒后乱性?您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吧?”乔淮阳的语气含着淡淡的讽刺。 乔继恩听出来了,想跳起来反驳,无奈心虚,反驳不了。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尴尬。 倒是和林薇棠的说辞一致。 乔唯扒着门缝偷听,暗恨为什么要为了赢而放弃扎人?才扎了四下,她就该把乔继恩的脸给扎成马蜂窝! 乔淮阳没再说什么,只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起了身,乔唯正想躲开,就听乔继恩急忙把人叫住:“哎等等,淮阳,你先前可说了要帮我的啊!” “……爸,您又闯什么祸了?” “我什么时候闯过祸?哎哎别走,你爷爷奶奶把我卡断了,所有钱都冻结了,还有林家,这群土匪黑涩会!居然派人追杀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