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眼看她,你你你你正经点。 名分呀,不做哪来的名分。非常有道理。 阮鲸落连滚带爬想下床。 都到这个份上了,陆首秋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不趁人之危是刚才,现在可不算,现在是名正言顺,今晚不是她吃了阿落,就是阿落吃她,二选一,没别的选择。 想跑?没门。 阮鲸落也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清心寡欲,她想跑更多是因为无措,可等陆首秋缠上来的时候,接触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 尤其在搂上陆首秋那段光滑细嫩的腰肢时,她的心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有个煞风景但她必须现在知道的事要问,傅静,碰过你么? 陆首秋靠在她肩上,黑发垂落,耳垂上的银饰晃来晃去,她侧头吻上眼前的鹅颈。 没有。 不清楚阿落为什么会这样想,她跟傅静?即使当年她把傅静留下,也不会是她跟阿落的这种关系。 阮鲸落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很龌龊,甚至不该,陆首秋的从前没有她,来来往往出现过那么多人,有过、心动过也很正常,她不该如此小心眼的期盼这个人只属于自己。 可得到肯定的回答,她还是忍不住欣喜若狂,骨子里的占有欲像藤蔓疯长,顷刻间将所有理智覆盖过去。 陆首秋也就嘴上功夫厉害,至于实际行动,enen很难评。 开始是有些难受的,她蹙起眉头,眼底少见的显露出脆弱,夜里能送走无数亡魂、将送语萤火撒向大地的手,此刻却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发现她的不安,阮鲸落凑过去亲昵的蹭蹭她的颈,低声安慰。 本来就喜欢到骨子里,平时见陆首秋爬个树都会紧张半天,现在这种情况只会更温柔,每一个动作都会提前询问,随时调整。 陆首秋慢慢放松下来,主动抬颌索吻,待到身体完全适应,她就不耐那么不温不火了,催促着,很急切。 阮鲸落也没有让她失望,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早就想这么做。 哪一种不重要,重要的是喜欢。 . 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大门没人守,铺子也没开,鼓楼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住。 狸花,首秋大人不在家啊?小长工也不在吗?牧民赶着羊群路过。 昨晚不敢留在屋内的狸花是躲到驴棚睡的,花皮一家不计前嫌将暖和的窝让出一角给它,不然它就得睡稻草上。m.BoWUCHINa.coM